荆修竹茫然:“栓塞?”
苗逢烟顿了顿,说:“就是肛门用药的方式,一般孩子吃不下药,会采用这种方式,你们家孩子多大了?”
荆修竹想了想,说:“三岁。”
苗逢烟那边安静了好几秒,皱眉:“大晚上的,三岁,该不会是你私生子吧。”
荆修竹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小兔崽子,心道:这要是我儿子,我非好好揍一顿让他知道什么叫“老父亲”的爱。
可他不是。
荆修竹笑说:“他是我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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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荆修竹又把人放下,起身找了张纸包起来去碾药了,找了个碗兑水搅拌等药粉融了,才又将他抱起来。
勺子舀了一点药凑近嘴边,宁见景一蹙眉,伸手给打落了。
“操。”荆修竹看着被打翻的一勺药,伸手打了他手背一下,“给老子老实点儿!”
第二勺药凑过去的时候,又被打翻了。
“再不老实喝,就用栓塞的方式给你从屁股塞进去!”
说完,他果然老实了,荆修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喂他。
宁见景死死抿嘴:“苦。”
荆修竹看他在勺子上吹泡泡,拧眉想起他说牛奶腥的前科,将勺子一扔自己喝进了嘴里,然后捏住他下巴一用力,迫使他张开嘴,低头将药送了进去。
宁见景死死地皱着眉,被迫喝了下去。
荆修竹比他皱的还很,将他放下就去了卫生间,狠狠地漱了五六遍口才算完,“操,这什么鬼药,这么苦,难怪这小王八蛋不吃。”
荆修竹反胃的缓了好一会,回来发现宁见景已经醒了,揉着额头坐了起来,正准备下床。
“上哪儿去?”
宁见景掀被子的手一顿,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了下去:“回去洗澡。”
荆修竹靠在衣柜边看着他,“哎”了一声,“我问你,晚上干嘛去了?”
宁见景穿鞋的手停了下,脊背几不可察的有点僵,然而却又很快的恢复了正常,说:“你上次问的那个战队,是萧棠资助的。”
“萧棠?”
宁见景稍稍想了下,估计在组织语言,略一蹙眉说:“他祖父那辈是个捞偏门儿起家的,到了他父亲那辈开始洗白,不过背地里还是有点不大正当的生意,他倒是和父辈们不一样,挺大气爽朗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