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内衣袖口取出来意欲给她擦……
“皇上不好。”皇上锦衣玉食,穿的是绫罗绸缎,她再不懂礼貌也不让皇上为了她弄脏衣服。
一条香帕落入他大掌中,他小心奕奕地给她擦,那小心程度就像擦着瓷器,恐怕用力太大了会把瓷器碰坏。
特别擦拭到印堂穴烧伤的部位,也即是眉心间——
他心痛极了:皇后心太狠了,居然忍心把如花似玉的妮子印堂穴烧伤了。
“妮子,还痛吗?再忍忍,朕给你上药。”惹的他怜香惜玉。
“有点,但还受得了。”感觉父爱像座山一样关心着,把她心里填的满满的,她从小就没父亲,梦中的父亲就是这么个关心她。
“什么鬼?”
书房洞洞那端发出个哀声叹息的声音:真把人气死了,他们是患难夫妻,她帮他搞定江山,他何时对她这么细心这么温暖过?
“谁?”
他疑心地往洞洞望去。
妮子自以为是的解释:“皇上,没什么,那是老鼠打洞啃东西的声音。”
洞洞另一端的皇后气的跺跺脚:她才是只老鼠无孔不入,还装腔作腔,看她以后如何收理她这个装死的小妖精——
孝贤皇上:“……”
皇上:“来人!”
这个时候书房里走进一个人来:“皇上,有何吩咐?”
皇上:“把宫里最好的烧伤药拿来。”
“好的。”
莫梦妮:“……”
莫梦妮小卧室
“妮子,这是怎么回事?”几日不见妮子没想到再度见到她时,却满身是伤,让她心痛不已。
尤玲揽着她把疑惑写满脸上关心地问。
不是听说妮子跟皇上皇后微服私访了吗?
为什么把妮子私访成这样?
“娘亲,没事的,只不过受点皮外伤。”
再说:娘亲受了那么多的苦,好不容易才解除奴隶的身份,不能再让她为她的事而操心了。
“还说没事?都把印常烧燋成这样了,难道把命整没了才叫有事?”尤玲心痛地说:“说出来娘亲听,看娘亲能否帮你分析个一、二。”
她吃盐比她吃米还多。
她才只有这么个宝贝女儿、也是她的唯一亲人,若说母女相依为命也得,应像母鸡护着小雉一样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