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慕总!”
“慕总,您还记得不?当初慕总刚接任慕氏企业的时候,慕氏可以说:只存下个空壳的企业了,”慕总这是贵人多忘事,但她不给从头道来的话,唯恐没法说清楚了。
“就说慕氏旗下的逸轩欣吧!即是慕氏旗下建筑业一个半成品的小区,只因前任总裁总裁夫人双双归西……”她说到这儿已把声音放的低了再低,几乎只有她自己听得到。
“而已搭建上地基了的逸轩欣,却忽然接到上面的通知:欠下银行的货款,而强行终止……”
刘芷楠在心里对她说:慕总,对不起,不是我故意戳你痛处的。
可她总感觉:自慕总回家休息后,好像与公司脱轨了?
且现在都到了非常关键的时期,她若还不帮她分析问题,把重点拎了出来,惟恐摸不到鼻,而再让她走弯路。
为缩小范围,使她看出问题,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才不得不己提醒她的。
她也有考虑到越权、越位什么的……但都到了非得解决不了的时候了,她才不会去考虑那么多呢!
况万一慕氏这棵大树倒下而猢狲散了,她真是不知还能到哪儿找到这么好的上家?
故而,从内心上说:她真的还想慕氏能够在灵莎市上站稳脚跟,而立于不败的企业,这样,她这个主管才能继续端牢慕氏这个铁饭碗。
“记得!”这么大的事,她怎能忘记哦?
“当慕氏每每出事的时候,都是钱总给顶了起来的,且以钱氏的名义给货款,逸轩欣才能继续未尽的工程建设,我也从心里上非常感激她;加上这次竞标沿江路段……可以说,因他最后的谦让,才让我竞标上的。”
不然,以钱氏的实力,就是几个如沿江路段的竞标,他都照样能拿下的,别说只是沿江路段了。
也可能有他的想法。
“因这二件大事有钱总的谦让,掌腰,才让逸轩欣的工程顺利的进行;沿江路段竞标上,我从心里上非常感激了,我还正在寻思着:等以后有机会再答谢钱总呢……”
因这二件事是看得到大家在有目共睹的事儿,钱氏在灵莎市来说:声誉更高了。
就说慕氏所投资的那间印花厂:印象吧!
生意则被钱氏截去了。
也是说:全个灵莎市现在只承认钱氏的印刷业了。
那个印象的印刷厂,现在只有拎在那儿无人问津了。
若再这么下去,不知慕氏还能维持多久?别说竞标的沿江路段了——
“慕总,”她把她的话打断道:“问题恐怕不会是您想像的这么简单吧?”
“怎么说呢?”
“慕总,你想:自您没竞标上沿江路段的时候,慕氏还算一切顺风顺水的,”总之一下,有钱氏在背后撑着腰,“但是,自您竞标上沿江路段那一刻起,就不行了。”
“啊?”她有点想明白又有点不明白了:“为什么钱总这么做:先给慕氏一块糖吃,然后赶尽杀绝?”
但他若想赶尽杀绝的话,不是早就有机会吗?
或是在上代总裁和总裁夫人双双遇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