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明显失落的表情,倒是让沈从定想起从前的自己,他的追妻之路也不是外人所看到的一帆风顺,而是也经过一番起伏才有了今天的结局。
沈从定笑着站了起来,道:“看来今夜是不适宜谈公事了,也罢,我先回去安置好,明日再来与大人继续商讨这红薯粉条一事。”
柴子瑜看天色也不早了,才想起他也是刚到,舟车劳顿的。
沈从定走到门口时,背对着柴子瑜突地说了句:“不知大人是否听过一句俗话?叫烈、女、怕、缠、郎。”
说完,他笑了笑,打开门就往外走了。
留下柴子瑜一人坐在原处,拧眉深思了好一会。
直到福贵进来,问他要不要歇息了,他才回过神来。
“明日起灶房分为大小两处厨房,大厨房负责府里所有下人、衙役的膳食,小厨房只负责我这处日常的膳食,两处厨房都由梁姑娘总管。”
柴子瑜眸光闪烁,神色不明地接着道:“小厨房也由她负责送饭,其余人不得随意跨进书房一步。”
既然她不主动来见他,那他就主动创造机会。
福贵一听就懂,低头无声笑着说:“是的,公子。”
梁婧这半个月忙得很。
一边是灶房拆分成大小厨房后,她虽然灶上的活少了,可是那些京城新来的厨子和冯大娘不是很对付,双方都较着劲,一天下来总有点小摩擦等着她去圆场。
另一边是她每天要给柴子瑜做饭和送饭,而且还要抽空教人做红薯粉条,即使有虎妞给她打下手,依旧每天忙得片刻不歇。
而今天,她正好抽空回西厢房休息下,才刚躺下没多久,外头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正疑惑,没想到虎妞就咋咋呼呼地推开她的门,跟她说她娘来了。
梁婧这才想起来梁家人来。
“那她们现在在哪里?”她认命地起了身,穿上外衣,一边往外走一边问虎妞。
虎妞跟在她身侧道:“在那东角门旁边的小屋子里呢。”
梁家只来了梁母和梁老大夫妇。
梁母见梁婧看了一圈,以为她是在找梁父的身影,便急忙解释道:“你爹本来也是打算过来看你的,只是恰好前天夜里着了凉,病倒了。”
这个消息可真新鲜。
以梁父那种封|建大家长的作风,自己病倒在床居然没有拘着老妻和儿子在病床前伺候,还一个人不留地让他们全来了县里。
这是又打了什么主意?
梁婧笑笑,也不开口问梁父的病情,只问道:“那你们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紧要事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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