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婧也不看他们,打算去门外找找虎妞,她方才说要去村子周围逛一逛,别到时候走太远。
张老头开口喊住了梁婧。
“梁丫头,见了长辈怎么也不招呼一声?”
梁婧回身,看了他一眼。
“我梁家的长辈都在屋里头坐着,着实还不知道你是我家哪门亲戚的长辈。”她笑吟吟地说道,只是眼里却一点笑意也没有。
张老头自找了个不痛快,可是又反驳不了,只好道:“那来者是客,你总得安排给我们拿个座,上个茶吧?”
好歹,他也是秀才的爹!
梁婧一脸诧异地看着他,以及他旁边的张家人,道:“若是你们张家人记性好点,应该不会忘记年前我去了几次你们家,可是几乎连院门都进不去的。当时你们怎么说的,需不需要我再给你们回忆回忆?”
怎么说的,在外打零工的张文山可能不清楚,可是张婆子却忘不了。
不就是嘲讽了几次梁婧不要脸,都退亲了还主动找上门来,然后明里暗里把小姑娘辱骂得体无完肤,就差让人直接拿根绳子上吊去。
两家人都闹成这样的程度了,张家人今日还好意思上门。
就因为张二郎中了个秀才,就敢如此嘚瑟。别说秀才,就算是状元她梁婧还不一定放在眼里。
德行不配的卑鄙小人,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梁婧也不管他们,转身就出门找虎妞去,留下张家几人面面相觑,站在院子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频频望向正堂门口,希望里头有人出来招待他们。
正堂里。
张二郎也如坐针毡。
柴子瑜并没有给他什么脸色看,只是毕竟是梁家的地,柴子瑜也是上门来看望梁父,所以梁父几乎是抓住一切时机侃侃而谈,老村长和村里的长辈们时不时插嘴讨论,就是没人看张二郎一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柴子瑜才仿佛刚注意到张二郎的存在,眼神扫了过来。
张二郎忙扯出个笑脸。
柴子瑜道:“近日,县里发生一桩惨痛的案件,不知各位可有听闻?”
在座的人除了张二郎外都是上了年纪的,天天在村子里足不出户,自然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柴子瑜便三言两语把宋员外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村长比宋员外大几岁,也是见过几回的,自然比其他人更加关心他的病情,道:“那这宋员外如今身体可好?”
“大夫说若是精心调理几月,也许会有所好转。”
至少宋员外知道害他的朱尚华选择自裁后,心情舒畅了很多,虽然说还是不能行动,但是已经能口齿不清地说上一两句话。
老村长叹了口气,只觉得天意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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