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明明看起来这么正经,偏偏私底下如此油嘴滑舌。
臭不要脸!
梁婧心里暗暗呸了一声,却丝毫止不住那一直冒个不停的粉色泡泡,整个人如同喝了蜜糖一般,甜得快黏牙了。
两人都不说话,静静地抱在一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梁婧只觉得有些昏昏欲睡时,柴子瑜突然开口道:“我得走了,在走之前有件事得跟你说一声,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梁婧一下子瞌睡虫都跑了,她猛地抬起头,正好撞进他的视线里。
“什么事?”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柴子瑜摸了摸她的发丝,道:“这回我去府城,是因为接到了一封密报。里头写着上回的府试有猫腻,让我速速赶去共同追查此事。”
说是追查,其实就是要他协助调查。
梁婧不知道柴子瑜已经牵扯到其中,还以为他真的是去查案。
“上回的府试?那岂不是我爹那一次?”
梁父就是四月初去考的府试,通过后取得的秀才功名。
柴子瑜点点头,眼底掠过一抹深意:“是的,所以我想和你说的是,这案件可能会牵扯到你爹,甚至还有你。”
梁婧不明白:“和我有什么关系?”
柴子瑜低低笑了,眼神宠溺地看着她道:“怎么会没关系,你和我有关系,你又是他的女儿。”
梁婧倏地将他的话联系起来了。
秀才考要考生们通过县试、府试和院试,而梁父以前过了县试,他只需要参加州试和府试。
县试是柴子瑜这县令出的,府试是由知府大人出的,而院试是由朝廷钦派的学政大人所出。
柴子瑜虽然不知道那两个考试的题目,可是却有大概的范围。这是因为知府大人会在出题前划出范围,而后让他们在出县试题目的时候不要撞了同样的试题。
现在泄露的题目是府试,故此柴子瑜和其他几个县令都被秘密传召到了州府,特地调查审讯了一番。
不过说是审讯,倒是没有拘着他们的人身自由。
柴子瑜忍了这么多日,恰好这两天知府家中女眷过生,总共就三日的时间,他便偷摸着骑快马回来,跑了十几个时辰,换了两匹马。如今才歇息不到一个时辰,他又要往回赶了。
梁婧有些担忧地攥着他的手,道:“我们是不是连累到你了?”
柴子瑜回握她的手,亲昵地捏了捏,语气温柔道:“谈不上连累,我之所以提前告诉你,就是让你做好心理准备。这州府的官差说不定哪天就到了琼阳县,霎时若是找上你你也别慌,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至于你爹的事情,你不要多问也不要多管,他若是清白的有我在谁也冤枉不了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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