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痛得小脸都纠结在了一起,“绝对超过五级痛感了。”
“我——”
“闭嘴,赶紧喝。”
陆司郁板起脸来真的吓人,冷峻的面部线条都好像充斥着一股子的锐利。
温酒愣了愣,“你凶我?”
陆司郁无奈,“没有,我是让你赶紧喝掉,等会凉了喝进去又会不舒服。”
温酒也没力气闹,乖巧的将红糖水喝完,然后就被陆司郁打横抱了起来,送回了楼上房间。
把人给塞进了被子里,陆司郁说,“我先下去一趟,等会上来给你暖肚子。”
温酒眨巴着眼睛,目送着他出了房间。
下了楼。
宁晟有些担忧的说,“这身体差到这种程度,平时你悠着点,别把人折腾得厉害了。”
陆司郁脸色一黑,“把你满脑子的有色废料清理干净。”
宁晟用手肘捅了捅他的手弯,“老铁树开花,别不好意思。”
“你现在是满口正经的说有色废料清理干净,你以后就会有老房子着火的时候,我很期待着哟。”
陆司郁懒得和他扯这些,直接下了逐客令,“去忙你的事,有事联系我。”
“是是是,我走了,不打扰你们小两口腻歪了。”
送走了宁晟,陆司郁就上楼回房。
他侧着身躺在温酒旁边,用大手覆盖在她的腹部上,温酒就感觉到冰凉的腹部上忽然就有了暖意。
“困了就睡。”
迷迷糊糊间,温酒就真睡着了。
等到她醒过来时,手背上已经挂着输液针,也不知道输了多久液。
“现在感觉如何?”
陆司郁就坐在单人沙发上,他将单人沙发移动了位置,正对着床,能随时注意到她的情况。
手里捧着一本书,见她醒过来已经将书别了书签放在一侧,起身就来到床沿边。
“还好,没那么痛了。”温酒回着,仍旧没什么精神。
她也沦为了痛经就要输液的悲剧了。
陆司郁蹙眉,“饿不饿?想吃什么,我让厨师做,或者你想吃我做的,我做给你吃。”
温酒却问,“几点了?”
陆司郁将手机拿过来递给她,“期间温家那边给你打过不少电话,抱歉,我替你接了一个电话。”
一直打来不罢休,陆司郁只能接通一个。
“今晚设了家宴,让我们回家吃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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