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洵摇了摇头:“谢殿下关心,已然不疼了,过两日就好了。”
颜卿轻叹一声道:“阿洵辛苦你了,昨晚谢谢你。”
虽然她从来没想过与除玉瑾外的任何人有何关系,但如今事情已然发生到这一步了,她不能做个不负责的人。
但是他们俩人的事,她还是需要仔细想一想。
钟离洵起身又将他手中的羹汤递给了她,她将羹汤全喝光了。
接下来,就是处理一下拓野鸣的事了!
一想到这,她眼神一狠,皇后敢那般明目张胆的给拓野鸣毒药,无非就是掐准了颜卿不敢拿拓野家怎么样。
这回,她一定要好好挫挫拓野家的锐气!
她准备出门前,特意回身对钟离洵说道:“阿洵,我们的事我会放在心上的,等我处理了拓野鸣,我便着手安排我们的事。”
钟离洵本以为颜卿会责怪他自作主张,却没想到如今的殿下,突然变得有人情味了,她说,她要考虑他们俩的事了?
他心中一股喜悦漫延开来,真好啊,他与殿下终于迎来了一个结果。
颜卿只着寝衣大步从钟离洵的院子里走出来,她也没有避讳什么,一路就让东宫的宫人们都看着,宫人们齐齐向她行礼,都不敢抬头看她。
回到自己的院落里,见拓野鸣还跪在原处,她走上前就揪起拓野鸣的耳朵,冷声道:“走吧,跟本宫去见父皇与母后,本宫到是要让他们都瞧瞧,拓野家到底出了个什么渣子!”
拓野鸣跪了一夜,本就是为了赎罪的,却没想到颜卿还是不愿原谅他,他只能带着哭腔求饶:“殿下,求您宽恕臣下一回吧,此事若传出去,定然对拓野家名声有损。。。。。。”
颜卿爆喝:“你也知道对拓野家名声有损,那你做之前为何不好好考虑?”
拓野鸣脸上满是悔恨的泪水:“殿下,我真的知道错了。。。。。。”
颜卿才不管他说什么,直接揪着他的耳朵,将他拖到了瑞成帝的御书房,瑞成帝正在批折子,见颜卿带着衣冠不整的拓野鸣来到了他的面前,一下子就什么都明白了。
但他面上却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停下笔,严声质问道:“太女带他来所为何事?”
颜卿将拓野鸣甩到地上跪着,指着他冷声道:“皇父,拓野鸣昨夜偷偷摸到儿臣寝宫中给儿臣下了阴毒无比的春情散,欲与儿臣行不轨之事,
我赤壁皇朝一向最禁此等对身体有害的情毒,他是拓野家的人,上有母后坐镇,儿臣不敢私自处置,还请父皇定夺。”
瑞成帝听着她这些话,蹙了蹙眉,昨日皇后还说要将拓野家三座金矿献与皇室,条件便是默认拓野鸣给皇太女下春情散一事,就算这事被皇太女闹开了,他也只能和稀泥,不能真处置了拓野鸣。
但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一下的,他故意表现出愤怒,对拓野鸣大吼道:“拓野鸣!你的父亲平日时便是如此教你的么?竟敢干出如此龌龊之事,来人,将他拖出去打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