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哦,只是小伤口,很快就会好的。”
许落躺在地上,头发有些凌乱,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有些起鸡皮疙瘩。
他的落落,如同神明一般的落落,永远完美,永远精致到一丝不苟,却因为他的鲁莽,变得像是破碎的油画一样。
他低下头,试图往后退,又被许落拉住了手。
“之恒,不怕。”他抚摸着他肿胀的腺体,声音轻飘飘的,“我知道你不舒服,这个时候的你,最需要我了。”
许落坐了起来,搂紧他,他们肌肤相触,他只觉得头顶上有一道圣光一般。
这就是天堂的感觉吧。
“不要从我身边跑开。”
许落埋下头去,他亲眼看着自己把眼前美丽端庄的娃娃弄脏、弄乱,最后许落扶着床沿微微喘气的时候,他从未有过如此巨大的满足感。
他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小心翼翼,而是放肆拉着许落的腿,随意把他拖过来。
许落拿出一旁盒子里的针管:“忘记打抑制剂了……这个针,我有一点害怕。”
“不用。”他含糊地回答着,牵着许落的手,让他去摸自己已经消肿的腺体,“害怕就不要打,不要落落打,落落不怕。”
他不需要抑制剂。
只要有许落就够了。
他扔开抑制剂,试图去拥抱住许落——他太累了,这几天都睡不好觉,太热了。
可他一搂住许落,怀里人“嘭”的一声,变成了一群蝴蝶。
“落落!”
段之恒在黑暗中猛地坐起来,裤裆一片冰凉。
他习惯性从一旁抽屉里拿出针管,往自己肩膀上扎了一针。
好几个晚上都这样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一点心虚。
到时候身体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段之恒在黑暗中瞪着天花板,李清河故意排挤他,给他安排了最偏远的一间木屋,又潮又热。
他睡不着觉,干脆爬起来,踩了一段拖鞋,又嫌有些嘲。
——去看一眼落落。
他蹑手蹑脚地来到许落的身体住的小屋前,门这边的两个窗户都锁得严实,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在后面靠床的窗户上动了手脚,不至于关死,他晚上可以偷偷去打开。
但去后面有点绕,他一路小跑着,走到一半,又折返回来。
这地方怎么有个麦垛?
他白天踩点的时候都没见过。
他当机立断掀开了麦垛,里面果然蹲着李清河。
“他妈的,你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