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灯烛晃了两下,床上的小人儿娇糯糯地哼唧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抱着大红绸缎被继续睡。
披着朝暮而回的男人在床边站定,看着已睡到被上的人,眉间浮起几丝毫不意外的无奈。
不过很快,男人的目光就被香软娇嫩的小兔肉吸引了去。
瞧着榻上小女人那嫩如蛋壳的后背,细娇玉白,只有一根红带子松松垮垮地横着,在皎洁的月光中愈发显得冰清玉洁。
霍孟极喉结一动,扯了身上的外衣便贴了上去,一身炽热压凉嫩,好不舒服。
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可他怀里的小娇人儿却被某混蛋折腾了美梦,迷迷蹬蹬地就想轱辘出某狼口,却被男人薄茧微糙的大手“啪”地一下扇在了她粉嫩嫩的小肉腚上,
“老实。”
沉声嘶哑,危险至极。
梦到自己被大灰狼威胁的小白兔立马就吓得乖乖不敢动,委屈巴巴地窝在原地,任由某只大灰狼这摸摸,那嗅嗅,垂涎着她这身香嫩可口的小兔肉。
小人儿哼唧了两声,混着迷糊的女儿娇,糯叽叽的。
男人听得喉结一滚,晨暮朦胧中深邃如渊的狭眸狼光幽幽,愈发抱着娇香软嫩的小人儿不撒手,嗅着她身上娇馨甜糯的女儿香,危险难克制。
滚烫的气息霸道喷洒在那娇嫩欲滴的小耳垂上,引得这小东西瑟瑟轻抖,在燥热的薄暮清晨里格外娇软诱人。
不过,霍孟极到底没再动她,他滚了滚喉结,咽下了喉间浮起的狼意,阖目搂娇兔,细嗅甜嫩香。
很快,一夜未眠的男人便也呼吸均匀了。
次日一早,清娇醒来时,看着身旁的男人还有些发懵。
但很快,她意识到昨夜发生的事,还是有些开心地翘了翘嘴角——
这祖宗的第一次给她了嘛?那她以后在府里,应该不会像以前一样总被欺负了吧?
但小人儿也没高兴多久,她刚悄悄雀跃起来,随着睡懵了的小身子渐渐醒来,她也逐渐笑不出来了——
疼……
哪哪都疼……
昨夜后来迷蒙的意识也乱七八糟地浮上,清娇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面前阖目安睡的男人,震惊得看他如禽兽。
这混球祖宗怎么、怎么、怎么怎么能这么混蛋啊!他他他都对她做、做做了什么?!
清娇下意识地轻咬粉唇,却又是一痛,又想起这人昨夜欺负她时对她又啃又咬,跟狗一样,想着就让人羞愤!
兔子被欺负狠了,也会偷偷咬人的!
清娇看着这祖宗睡得舒舒服服的睡颜,顿时觉得憋屈,趁他睡得正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悄悄张嘴,往她正枕着的那肩头上咬了一口。
唔~怎么这么硬!
“嘶——”
被咬了的男人猛地睁开双目,危险幽幽地睨着怀里这兔胆包天的小东西。
清娇吓得立马松嘴,又惊又懵地眨巴着雾蒙蒙的杏眸——她她她没使劲啊!
某人的深眸中,可是一片清明,半点刚睡醒的朦胧都没有。
小兔儿当然不知道,她刚醒来在大灰狼怀里蹭来蹭去时,某大灰狼就已然转醒了,只守株待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