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何物?”
“回尊上,此物名唤嗜痒粉,不管是人还是魔兽,只要沾上零星一点,便会全身冒出红点,奇痒无比。属下这里有两种嗜痒粉,一种浮于表面,一种置于骸骨。”
“这先用的便是第一种,待他们抓破皮肤,再用这第二种,这效果会更佳。”
“这只是最为普通的药粉,属下还准备了药液、毒丹和毒蛊,定然让尊上尽兴。”
晏桉看着南恒手指方向的瓶瓶罐罐,更加满意了。
此刻,两人也有了反应。
奋力地抓挠着自己的皮肤,没过片刻,手上脸上皆是鲜血淋漓。
晏桉一手揽着谢晚歌的腰,一手握着他的颈脖,逼迫他看着大殿上夏可半、祁云川痛苦的模样。
“躲什么?恩。”
“不忍心看?”晏桉神色冰冷,好似阴冷的毒蛇吞吐着信子:“当初你冷眼旁观,任由掌门碎掉我的金丹,毁掉我的修为。我拽着你的衣角,祈求着你能看我一眼,能为我说一句话,给我一个开口的机会,你都不为所动。”
“怎么现在不忍心看了。”
“这可由不得你,我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着你喜爱的弟子受尽折磨。”
“师尊……师尊……救我……”
两人痛苦惨叫声回响在大殿内,不少人都侧目,唯有晏桉一眼不眨。
他看着大殿上的两人,眸中是浓烈的恨意。
这才哪儿到哪儿,他可是受了南恒两百年,整整两百年。
两人不停哀嚎着向皓灵君求救,声嘶力竭地朝着晏桉咆哮,从一开始的大义凛然,到最后的咒骂,痛苦呻吟。
晏桉坐在王座上,一眼不眨,冷漠且无情的看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死了没有?”
“回尊上,还活着。”
“呵,也是,命大着呢。拖下去养两天,然后再继续。”
话落,晏桉横打抱起谢晚歌回了寝殿。
“放了他们。”
晏桉言闻,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事。
“放?哈哈哈……你是在跟本尊说笑吗,本尊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你就这般恨。”
“恨,本尊怎能不恨。”
说着,晏桉将人丢在榻上,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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