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桉!你干什么!”
晏桉神色自若地对视着江沐尧的目光,疑惑地问:“你不是说,你怎么做让我怎么做?”
“你站在旁边不行,你抱着我干什么?”
“我不是想快一点学会,这样更容易掌握要点。”
“你给我松手。”
“啧。”
晏桉站在了一旁,表示不太理解江沐尧为何反应这般激烈。
江沐尧看着晏桉这般模样就很气愤,这家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这么一搞,将他原本定下的计划全部打乱了。
他缓了片刻才调整好心态。
“你就现在站那里,我怎么做你怎么做。”
“好。”晏桉听话,乖乖点头。
“你这样,将杆放在拇指处……”
“不是,过来一点,再过来一点。”
“太过了,过去一点……”
“你是不是傻,杆!杆放平一点!”
看着气的半死的江沐尧,晏桉很坦诚地问:“一点是多少?一厘米还是一毫米?”
“池晏桉!!”
晏桉也来气了,将杆一丢,说道:“你自己打,我不学了。”
江沐尧:“……”气死!
他努力遏制这火气,不停安慰自己,一切都是为了跑车,一切都是为了打败那三个。
平复好心情后,他又看向晏桉。
“你过来。”
“我不打了。”
“过来!就像刚才那样。”
“哪样?”
“……你抱着我那样。”
【啧啧。】
晏桉俯下身,握住江沐尧的手,整个胸膛都贴在了江沐尧的后背之上。
他的下颚落到江沐尧的肩处,唇贴着江沐尧的耳朵:“这样吗?”
低音炮的嗓音落下,酥到了极致,撞在了人心坎上。
江沐尧身体一震,颈脖染上了红晕:“你……你别贴这么紧,别贴那么近……”
身后的人如同蛛网将人束缚,那炙热的体温好像火炉,将人炙烤,让人窒息。
“你怎么这么奇怪,教打个台球,磨磨唧唧。”
“你他妈给我滚!老子不教了!”
江沐尧挣扎了起来,还想侧身来推晏桉。
“做什么火气这么大,门外就听见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