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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B3011（第2页）
“那你肯定不懂开飞机。”望断于是也摇头，“不过也无所谓，谁都有点小秘密。只要你没打算阴我背刺我，我就不去计较。”
难道旅鸟的父母在这个世界是什么名人？叶明心下疑惑，但看着望断并没有细说的意思，也不便发问。
“行了，你就在这儿歇着。”望断低头盯着叶明，“本来这是小鸟的房间，她既然容许你坐这儿，你就别乱跑，免得惹她发火。到时候抽你一顿我可拦不住。”
说完，望断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双手插在裤袋里，垂着头一动不动。
叶明一时不知所措，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开口。
“老大，我在这里要干些什么活？”
“晚上有拳赛。”望断当即回复，“每晚八点开打第一场，打到两点，总共六个小时。有的是提前安排的，更多是临时有人要进八角笼。”
“我就每天干这六个小时的活？”
“在你成为超脑裁判之前，是这样。”望断点头，“我先视察你一段时间，过了之后，如果我和阿奏都同意，你就激活脑神经，当超脑者。”
“老大，超脑者究竟是什么？”
望断伸出宽大的手掌，在叶明头顶揉了揉。叶明听见望断低声笑了起来。
“你小子就是爱问。等你该成为超脑者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行了，我来不是说这个的。”望断俯下身，庞大的身躯几乎笼罩叶明的头顶，“今晚的拳赛，本来小鸟是上不了的。但是既然她的状态恢复了，我肯定拦不住她。如果没有她，我随便找个人顶锅裁判也就罢了，但是刚刚她知名要你执裁。”
“我？”叶明一时不解。哪还有选手能指名裁判的，这不是摆明了勾结舞弊吗？
“拳馆的裁判不光是普通的裁判。”望断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的大黄牙，“一般人没资格进我这拳馆的八角笼，能进去的，要么是超脑者，要么就是义体佬。这帮人能老实不闹事，靠的也不是一个小小裁判。你执裁走个形式，让观众看得舒服就行，到时候我临时交代你一些技巧就没问题了。”
“那，裁判要干什么？”叶明一头雾水。裁判不执裁，那难道他就在八角笼里当吉祥物吗？
“负责调整选手状态啊。”望断又一次拍了拍叶明的肩膀，“那帮子超脑者和义体佬，九个里面有十个沾点疯。虽然他们不敢闹事，但万一疯劲儿上来了，对谁都是损失。你听说过这个词没有？‘未雨绸缪’。”
这，拳佬您还是个文化人。不过，听上去，比起裁判，自己这活计更接近心理医生……
“所以说，我负责在选手上台前调整他们的精神状况？”叶明试探着问道。
“差不多。”拳佬满意地发了两声鼻音，“你也别太有负担，小鸟这种情况是少数。大多数人就是想上台前发个疯，你只要胆子够大不被他们吓着，这活就算干成功了。”
不等叶明回答，望断就加了一句。
“今晚第一场拳就是小鸟的。她连打三场，这之后就没有预定比赛了。头三场你注意这点，后面可以休息。懂了不？”
叶明忙不迭地称是。望断于是转头走出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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