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初瞪了明佑轩一眼。这般不正经的话,他怎么就能这般毫无顾忌的说出来!
明佑轩道:“谁知那个语薇县主是否打了她别的地方,例如手臂什么的。儿子还是回屋检查一遍才好。”
沈静初低声嗔道:“她没有伤到我!”
顾氏笑着道:“好了好了,你们两夫妻应也是有体己话要说,你们先会修颐院吧。”
明佑轩欣然从命,拉着沈静初的手便告退。
明佑宇看着心中仍不由得泛起了酸潮。方才跟语薇县主纠缠,他还来不及询问她是否有事,她便告辞了。后来等得宁夫人等人离开了,却有母亲妹妹在场,他不好太过关心她,否则怕要惹来母亲的怀疑。而明佑宇打算等众人离开的时候,趁人少之时追上前去关心她的,怎知明佑轩已经回来了,并且拉着她一同离开。即便如今已经成为事实,明佑宇仍忍不住想,如果娶她的人是他,那么如今保护她,安慰她的人就是他了!
明佑轩毫无顾忌的紧握着沈静初的手往修颐院的方向走去。沈静初本想挣脱,无奈他的手劲太大,她根本无法挣脱。她不由得低声道:“佑轩,这外头很多人瞧着呢,我们回屋再说,好么?”
“那就由得他们瞧去。”明佑轩不以为然道:“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夫妻恩爱,底下的人不敢说什么的。”
沈静初拗不过他,只好由着他去。只是她有一种淡淡的感觉,恐怕以后这家伙会越来越不讲规矩了。
回到了修颐院,两人进了屋子。其余的丫鬟识趣的给他们关好了门,在门口守着。沈静初这才道:“语薇县主真的不曾碰到我分毫,你忘了有似水和回雪在了么?”
沈静初猛地想起中途开溜的回雪,以及明佑轩急急忙忙的回来,却已经知晓了此事,莫非,是回雪去通知明佑轩的?
明佑轩“哼”了一声道:“谅她也不敢伤你分毫,否则管她是什么县主,我都会让她千百般的赔了回来。不过,她既敢这般辱骂你,一点小教训还是要有的。”
沈静初知晓明佑轩的有仇必报,问道:“怎么教训了?她毕竟是个女子,还是留点颜面给她吧。”
明佑轩的声音里头还有些许怒意:“她若是知道颜面二字,便就不敢那般的辱骂你了。此事你莫要担心,我自有分寸,不过是小小的惩戒而已。”
说完,明佑轩拉着她在炕上坐下,道:“虽然知晓她不曾伤你,却总是要检查一番我才能安心。”
沈静初总觉得他这番话里头有些不怀好意的感觉,脸上不禁红了红,问道:“你要如何检查?”
明佑轩却一手握住她的柔荑,另一只手捋高了她的衣袖,捧着她的手臂仔细的端详了许久,才道:“唔,没有受伤。”
然后又捧起另外一只柔荑,又行仔细的端详了一番,道:“这只手也没有受伤。”
而后放下她的手,捧着她的脸,从额头,眉毛,眼睛到鼻梁,两颊,嘴唇,下巴又行端详了一番,道:“唔,表面上看起来没有受伤。”
他温柔而专注的目光让沈静初心中不由得欢喜了起来,然而听得他这般没个正经的话语,不由得捶了他一下,嗔道:“什么叫做表面上看起来没有受伤?”
明佑轩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内里的要尝了才知道。”
一边说着,一边覆上了她的唇,在那片花瓣上温柔的吸吮着。沈静初不由得笑了笑,攀上他的肩膀,主动的回应着他的吻。明佑轩轻哼了一声,逐渐加深了这个吻,待到他感受到沈静初的呼吸逐渐慢了起来,有昏厥的征兆,才松开了她,却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往下。
明佑轩的手一边剥开她的衣裳,一边朝着更深处探索着。待沈静初回过神来,她发现她胸前的春光已经暴露无遗。她正要开口嗔他,明佑轩却一口咬上了雪峰上的红豆,灵活的舌头在摩挲吸吮着那颗敏感的红豆,让她的话语险些变成了一句呻吟。沈静初忙合上了嘴,死死的咬着唇,不让奇怪的声音吟逸出口。
濡湿的舌头与敏感的红豆的摩擦感如此强烈,沈静初脑袋有一瞬间被放空了。她紧紧的咬住牙关,努力按住几乎要逃脱出口的呻吟,声音却显得支离破碎的很:“佑轩……现在是……白天……不可以……白日宣淫……”
明佑轩停顿了嘴上的攻势,朝着窗外开始昏暗的天空努了努嘴道:“快要天黑了,不算白日宣淫。”
沈静初惊骇,难道明佑轩真的打算现在,这里,行鱼水之欢?
“这里是大炕……”沈静初挣扎道。旁边就是窗户了,万一有人经过呢?万一她控制不住声音呢?若是非做不可,还是回床上比较稳妥些。
仿似看穿了沈静初的担忧,明佑轩宽慰道:“这窗户支的很低,没有人会看见的。”
他想与她尝试不同的地方,但他知道以她的害羞与保守,是决计不肯轻易尝试别的地方的。所以先试试这个临床的大炕,日后再慢慢转移阵地。
说话间,明佑轩已经掀开了她的裙摆,轻巧的脱去了她的亵裤。
…………
然后,然后就是肉,噗。。。。~~~~(》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