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要是再弄他,就显得有点残忍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这些药膏将就着用吧。”
易先生抽着鼻子:“差差差不……”
最后那个“多”字,憋了半天一直出不来,急得易先生又快哭了。
我让他别讲了。
易先生硬生生把那个“多”字吞了下去。
我们开始给身上涂药膏,也不管种类,反正什么都涂一点,身上散发出各种味道,比屎还难闻,但也管不了那么多。
涂完药膏之后。
我让大家先休息十分钟。
“等下我们卯足劲狂奔,不要回头,队友出任何问题不要想着去救,能不能活下来,看大家的造化!”
此话一出。
气氛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唯独刘会长这货呵呵直笑,摇着破扇子逗易先生。
“易老师,你不要太难过。这种结巴的问题,你们苗蛊可能没办法弄,但传统中医有的是办法,如果能活着出去,你来找我,我可以替你医治,就是收费有点贵。”
易先生一听,神情欣喜异常:“真真真真……”
那个“的”字又出不来了。
刘会长扇子往上一敲他的下巴,易先生牙齿碰牙齿,总算把“的”字给发出来了。
刘会长说:“当然真的!”
易先生回道:“谢谢!”
时间到!
我率先从地上起身,背起了荷阿婆。
小竹不让,说让她来背。
我说没必要。
刘会长说:“还是我来吧,你要死了,我出去也会被家主弄死。”
还没待我回话。
刘会长一把抢过了荷阿婆,撒丫子就往前面冲。
我靠!
武侯爷就是这么果决!
我们全疯了一样往前冲!
事情如我所料。
我们刚踏入那片草地,大量各种动物开始疯狂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