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兄弟见状,先是愕然,随即醒悟,纷纷向朱橚拱手:“我等拜见,五祖父!”
朱橚愣住,半晌,看向朱瞻墉,惊讶道:“你便是当今太孙朱瞻墉,他们岂非……”
徐妙锦笑道:“他们皆是皇家子弟,今日兄弟重逢,故在我忘忧楼相聚,不料发生此事。”
朱橚恍然,笑对朱瞻墉:“你确非凡人,我虽少问政事,但在医界尚有几分威望。而你在医界之声誉,已被众多医者推崇。其实,我早欲与你一见,可惜,我不能轻易离封地,否则必与你切磋一番。”
朱瞻墉谦逊道:“不敢当五祖父之教诲,在医术上,孙儿略有心得,但与五祖父在医药上的造诣相比,实是微不足道。五祖父之医书,使大明百姓受益匪浅……论对大明之贡献,五祖父堪称仁者,孙儿自愧不如。”
朱橚轻轻拂动银髯,笑道:“何须谦逊,我医术之道讲究的便是……通达者为师,论成就,你远胜我这老朽,今日既巧遇,不妨我们相互切磋一番。”
朱瞻墉含笑回应:“五叔有此雅兴,侄孙怎敢不奉陪?恰好这忘忧楼有佳酿美肴,我们不妨在此楼一叙。”
朱橚抚须点头:“甚好,甚好!”说罢,便牵着朱瞻墉的手,朝忘忧楼内走去。
朱瞻墉心中暗叹,果真是个学究!只是朱橚与朱瞻墉重归忘忧楼,晋王等人的面色已如猪肝般难看。
晋王彻底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这忘忧楼竟有如此来历。更未料到,与他们冲突的竟是太子一脉的子嗣,尤其是声名在外、威震四方的太孙朱瞻墉。
两支羽箭悄然自忘忧楼之巅疾射而出。
众人尚未察觉,永安王与小宁王竟同时发出凄厉的哀嚎。
“啊!”
“哎哟!”
永安王背部中箭,羽矢力道惊人,直透前胸。小宁王亦未能幸免,箭矢略偏,自背脊贯穿至腹部。
二人倒地,血流满地,此突变令全场愕然。
晋王惊骇,目光直指老二等人,怒斥道:“尔等竟敢暗施弓弩,伤人性命!?”
鲁王亦惊呼:“好大胆子,竟敢当街行凶!”
“速速围住他们!”
秦王亦怒不可遏:“你们如此肆意妄为,即便贵为当今太子之子,此事也绝不能善了!”
老二与徐妙锦等人此时方才回过神来,猛然回首望向忘忧楼方向。
徐妙锦眼尖,瞬时发现忘忧楼屋檐之上,两道黑影正疾速远遁。
“刺客在此!来人,速追!”
徐妙锦娇喝一声。
然此时,众位王爷的侍卫已将他们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