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诏再次迷惑不解:“殿下,捉耗子作甚?此荒郊野外,何处寻耗子?”
朱瞻墉面色铁青,冷冷道:“不言,便无人当你哑巴!”
陈诏一脸委屈,不知如何回应。朱瞻墉转向亲卫,问道:“去,给我捉来!”
“遵命!”
亲卫们毫不犹豫,立刻行动。
朱瞻墉这才看向夏辉,问道:“可知我捉耗子何用?”
夏辉一脸鄙夷,嘲讽之意溢于言表,似在嘲笑朱瞻墉。
朱瞻墉冷笑一声:“我知你必在想,既不怕死,又怎会畏惧区区鼠辈?然你未知鼠之恐怖。”
“可知我将作何?”
“我会将数鼠投入你衣内,腰带束顶,裤脚束底。尔后,这些鼠将在你衣中钻来钻去,凡有孔隙之处,必钻无疑,呵呵,此般滋味,定会让你终生难忘。”
“不仅如此,初时鼠尚未饥,只四处乱窜。待其饥饿,便有趣了,饿则觅食,而你衣中唯有肉可供啃食。一点一磨,皮消肉尽,骨露而食。”
“啧啧,光想便使人头皮发麻啊!”
朱瞻墉此话不仅让夏辉面色大变,连陈诏也颤抖了一下,打了个寒颤。陈诏暗道:“天呐,这位越王殿下狠毒无比,竟用如此手段,谁能承受得起?这不是肉体的折磨,而是身心双重的煎熬啊!”
夏辉死盯着朱瞻墉,眼中尽是愤恨,首次开口道:“士可杀,不可辱!有种杀我!”
朱瞻墉毫不在意,道:“然而,在我眼中,你非士人,不过是叛贼而已。你背后尚有一大叛贼,我只想知幕后何人。若你言出,我可饶你不死,免你刑罚。若不然,嘿嘿,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开口。”
“此法不成,换彼法,彼法不成,再换一法,总有一法能让你开口。”
“但主动开口与被我逼供,待遇截然不同,你需思虑周全。”
“现在言出,你可保一命;待我施以手段,即便求死,你也难逃一死!”
夏辉冷笑,再次陷入沉默,不再言语。朱瞻墉冷冷地看着夏辉,笑道:“世间有此等人,自以为能抵挡任何酷刑,但真临其境,方知何为酷刑。既你选择,我便希望你能撑久些,莫求我赐你一死。”
朱瞻墉不再理睬夏辉,转向陈诏问道:“山谷中还有多少活口?”
陈诏咧嘴道:“轻伤者算在内,估计尚有五百余人存活。然这些人皆硬骨头,不愿开口。”
朱瞻墉微微点头,冷笑道:“是吗?那便好办,先收监,我们慢慢炮制!嘴硬,骨头硬,我最喜此类人。”
陈诏心中又是一阵寒意,默默为那五百人默哀。此时,朱瞻墉的亲卫陆续归来,每人手中皆握有一只大老鼠。见此情景,陈诏心中发毛,臀部不自觉紧绷。
朱瞻墉并未留意亲卫手中的老鼠,而是凝视夏辉,眼中闪烁寒光,道:“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夏辉见亲卫手中肥大的老鼠,心跳如擂鼓。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未语。
朱瞻墉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对亲卫下令:“施刑!”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