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瞬间感觉全身力气被抽空,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下官,参见王爷!”
朱瞻墉笑容渐冷,声音冰冷:“张元,可知罪!”
张元浑身一颤,忙摇头:“王爷,下官不明何罪,实是收到密报才率人前来。”
朱瞻墉笑而不语:“看来你并不打算认罪,无妨,待本王拿下沧州知州杨钧,再看你如何狡辩!”
张元心如寒冰,防线崩溃,慌忙求饶:“王爷饶命,下官认罪!”
朱瞻墉冷笑一声,淡漠道:“晚矣!押下去。”
张元面色死灰,瘫软如泥,被人拖了下去。朱瞻墉看向惊恐的官差,轻哼一声:“全部押下去,看守起来,这沧州,果真烂到根了。”
“是!”
待官差与黑衣人带走后,朱瞻墉挥手:“出发!给我包围知州府衙!”
“是!”
知州府衙内,杨钧神情自若地等待消息,而杨瑞则心神不定地在大厅来回踱步。
“爹,怎的这么久,张元还没消息?”
杨钧饮一口茶,冷声道:“急什么,急就有用?耐心等着。”
“可爹,这是杀锦衣卫,消息泄露,咱家可就大祸临头了。”
杨钧冷笑:“你明知大祸临头,还做什么?惹出这等事端,现在别说只是锦衣卫,就算黄帝老子,该杀,也得杀!”
杨瑞心中发寒,他发现原来最无法无天的并非自己,而是他父亲。
“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
朱瞻墉步入大厅,笑道:“果然,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父亲。你们父子真是绝配!”
杨钧脸色骤变:“是谁?”
杨瑞见到朱瞻墉,面色瞬间惨白:“是你,你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