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童稚之感激地说:“谢谢你!”
“恩。”沈北镜冷漠地回应。
见状,童稚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耳后的胎记,却想起,刚刚王爷是不是点了她这里的?
他怎么知道这个地方是她的敏感点?而且手法好像跟师傅一样?!
但即使此时心里有诸多疑惑,童稚之也没敢问出口啊。算了,心宽地想,就当是巧合吧。
在这四下无人的半途,沈北镜看了童稚之似乎缓过神了,即张口说:“回去了。”
“哦,好。”
他下了马,把绳子递给了童稚之,可迟迟未见她接手,问:“怎么?”
童稚之小小声地答:“我我不敢了。”
呼,真是败给她了!这女孩子怎就那么烦人呢?就受这一点小小的惊吓就怕了?!!
沈北镜好想就把她给扔在这里啊,可是看着她这怎么又红起了眼眶呢?
想想要这样子把她给扔这,是不是也不好跟好友交代啊?
思想斗争了一会后,还是无奈地开口说:“算了,我带你吧。”
“嗯嗯,谢谢你!”
“不过有言在先,你得离我远点,不要碰到我!”
“好。”
沈北镜让童稚之先上马,然后往后移去,待看着距离差不多时,才上马。
“驾。”马儿应声而动,由于惯性,童稚之就往沈北镜的后背扑去了。
“哎哟!”童稚之捂住被撞到的小鼻子。
这真的是沈北镜最糟糕的一天了!心情不悦地回头,却童稚之怯生生地模样,又不好指责她。
只能再叹了一口气,指着自己袍子上的衣带说:“拉着。”
童稚之赶忙拉住,一路上老老实实,不敢再出声了。
回了马场,童炎之等人都回了,在等着他们。
见着他们回来了,陈锡良赶紧说:“哎哎哎,在那呢。”
顿时,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门口,然后寂静无声。
陈锡良不可置信地拉了拉身边人说:“方兄,我是不是眼花了?”
方白点头附议:“恩,我也觉得我眼神不太好!”
“可是我闭眼再睁,睁眼再闭,还是看到了王爷与小稚儿同骑一匹马回来啊。
你说这般场景要是太后娘娘看到了,是不是得高兴得蹦起来?”
这般形容,恕方白无法苟同,接不下去。
见方白不说话,陈锡良转脸问童炎之:“哎童兄,你说王爷是不是看上你妹妹了?不然怎么会让她近身?”
童炎之耸肩表示不明,然后迎了上去,准备去扶妹妹下马。
马儿停住了,童稚之搭手让哥哥扶下马后,委屈地抱住了哥哥说:“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