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裴廷烨是为了快点帮她结束家庭纷争,但当听到他说“二手货”“白吃白喝”“学历、工作”的时候,她还是心痛了。
可她连怪他的立场也没有,一边伤心一边觉得自己没良心。
所有事情因她家而起,裴廷烨和她非亲非故,做的事情还是为了帮她。
陈一冉有点想哭,为了破碎的亲情,也为了刚萌芽就被掐断的爱情。
裴廷烨大步走向陈一冉,试图拉她到沙发上,却引起了她的强烈挣扎。
女人总是情感丰富,就像他那早逝的母亲,为了一个男人整天要死要活,还得了抑郁症,在最好的年华就去世了。
在他看来,这些根本不叫事。
惜我者,我惜之;冷我者,我弃之。
裴廷烨自幼锻炼力气本就大,男人和女人间又力量悬殊,他轻而易举地将陈一冉提溜到了沙发上坐着。
见陈一冉那副可怜的小兔子样,他把沙发上她经常抱的玩偶塞到了她怀里。
“陈一冉,说话。”
“
说什么。”
“为什么生气?”
“我没生气。”
“小骗子,没生气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我就是有点累。”
裴廷烨靠在沙发上,审视陈一冉:“那你现在说说为什么累,刚吃了饭说几句话的力气应该是有的。”
陈一冉前二十六年就没遇到过这种男人。
太霸道了,非得让她说话。
男人一副准备和她耗下去的模样,她想跑又走不掉。
“我觉得对不起你。”
陈一冉一脸愧疚。
“不是你的错。”
裴廷烨对这点事丝毫不放心上。
“我害你被人瞧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陈一冉把头低着,手紧紧抓着玩偶,不敢看男人。
裴廷烨却见不得陈一冉一副卑微的样子。
“陈一冉,把头抬起来。”
“我既然同意陪你回去,就愿意承担产生的所有后果。决定是我做出的,后果由我自己承担,关你什么事。”
陈一冉依然低着头,感觉很抱歉、很愧疚。
“陈一冉,抬头,看着我。再不起来我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