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月阁内,大长老没有感受到任何白涵容的气息,心里很是郁闷,无奈之下,只能先封印了此处,郁闷的暂时离开。
大长老越想越憋屈,无奈之下,又折返到了三长老的住处,三长老刚发泄完,下人们正在打扫,有个婢女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哭着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看见大长老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大长老并未理睬,径直走进屋中。
三长老喝了不少的酒,斜眼看见大长老走进来,也未理睬,身边一名婢女,战战兢兢的给他倒酒。
大长老略带讨好的道:“三弟还在生为兄的气呢!”
三长老眯着眼,奇怪的看着大长老好脾气的给自己赔着笑。疑惑的道:“不敢,大哥说笑了,您可是龙族的当家人,小弟怎敢造次。”
大长老给了婢女一个眼神,示意她下去,婢女像是抓住保命的稻草一样,连忙起身离开。
大长老上前,坐到三长老对面,微笑道:“来三弟,大哥陪你喝点,我们兄弟好久没一块喝酒了。”
大长老自己斟满一杯,又为三长老斟满一杯酒。
三长老也不言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阴阳怪气的道:“大哥美人在怀,怎的,这么快就舍得离开温柔乡了,来我这荜门圭窬之处做甚。”
大长老心中暗气,尴尬的老脸一红,不自然的道:“什么温柔乡,说来三弟也许不信,那白涵容竟凭空消失了,大哥这里正郁闷呢!”
“什么!白涵容凭空消失了!”三长老一惊问道:“
大长老点头道:“可不是吗!就让她洗澡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我找遍了所有地方,这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三长老不可思议的道:“以大哥的本事,怎么可能,莫非她也有隐蔽的空间法宝,可是为什么不早用,就算有,以大哥的本事,也该有所察觉才对呀,不要说是一个小小的白涵容,就算是兴武祖师,也未见的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大哥的眼皮底下溜走。”
大长老摆手道:“所以吗!为兄这不是才郁闷呢!”
三长老想起追杀紫薇天枢时,紫薇天枢的神秘空间非同一般,自己就很难觉察到,难道这么宝贝的东西,白涵容竟也有一个,这么看来大哥这是一定没有成其好事,三长老想到此处,心中暗暗解气,自己没捞着,大哥也没得到,好!很好!
想到此处,三长老阴阳怪气的道:“哼!我还以为大哥是良心发现,关心,关心我这个三弟,安抚、安抚我这脆弱的,受伤的小心灵的,没想到,大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大哥自便,小弟就不留了。”
大长老见自己的三弟竟没给自己脸面,生气的起身,拂袖而去。
三长斜眼瞄了一眼大长老的背影,内心一阵畅快。
大长老一个人郁闷的闲逛,不知不觉又来到尚凤的住处,看着院内微弱的灯火,蹉跎不前,不知道自己是想进,还是不想进去。
此刻屋内尚凤正趴在龙傲的胸口,香汗淋淋,把玩着一缕龙傲的头发,轻声的撒娇道:“表哥你还是快些离去吧!以后还是尽量不要来了,万一要是被姑父发现了,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放心表妹,我心中有数的,今天父亲去了那白涵容那里,指不定多疯狂呢,怎么会舍得新鲜的温柔乡,来你这里,来让表哥在疼疼你,我可想死你了。”
尚凤撒娇道:“不要了表哥,人家受不了了来。”
正在两人打情骂俏的时候,大长老夫人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中。
“夫君这么晚了,你怎么站在院外!”
龙傲一个激灵,一个闪身急忙穿好衣服。尚凤也顾不得其他,慌乱的起来收拾。
大长老看向大夫人,没什么情绪的道:“啊!无事儿,夫人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
大长老夫人,拿起帕子,轻拭眼泪,委屈的看向大长老道:“人家一人自是孤枕难眠,夫君是不是都要忘了我了。”
大长老看着楚楚可怜的大夫人,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很久很久,都不曾与自己的夫人亲近了,毕竟是结发夫妻,曾经也是恩爱非常的。
大长老内心竟生出些许愧疚来,慢慢走近大长老夫人,将其拥入怀中,抚摸着她的一头秀发,还是记忆中那般柔软,自己的夫人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自己当年成婚的时候,也是羡煞了龙族的一众同龄儿郎。
大长老夫人再也忍不住,紧紧抓住大长老胸前的衣襟,嘤嘤哭泣起来。
大长老牵着大夫人的手,去了大夫人的住处。
屋内的龙傲和尚凤,两人长长的输了一口气,两人算是逃过了一劫,感觉好像是捡了一命。
第二日一早,尚凤早早的去给大长老夫人行礼请安。
大长老夫人屏退左右,一个茶杯摔在了地上,怒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你知不知道昨夜有多危险,你自己作死不要紧,不要连累我的熬儿。”
尚凤连忙跪倒在地,哀求道:“姑姑明鉴,是表哥怎么劝都不肯离去的。”
大夫人起身上前,一脚将尚凤踹翻在地,怒斥道“住嘴,如果不是你这狐媚子有意勾引,傲儿怎会如此,你还敢强词夺理。”
尚凤连忙爬起来,连连叩头道:“姑母不是的,我没有。”尚凤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大夫人一手指着尚凤,气的浑身发抖,怒骂道:“还敢嘴硬,与你外祖母真是一丘之貉,都是不省心的狐媚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