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疏忽,紫薇天枢故意露出破绽,三长老大喜,宝剑掉头直取紫薇天枢的心脏,咔嚓一声,一堵冰墙挡下危险的一剑。
白涵容从容的站在紫薇天枢身边。
三长老大怒道:“紫薇天枢你个胆小如鼠的家伙,不是说好了,单打独斗么,你不讲信用。”
紫薇天枢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三长老,好笑的道:“我什么时候不讲信用了,从头到尾,单独独斗之类的话,都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过,我们这么多人,我也没有傻到放弃这么好的资源优势,和你单刀赴会,我又没病。”
“哎呀!紫薇天枢,你真是个揣奸把猾的家伙。”
三长老气坏了,一声暴怒,长剑用力,一路破冰,朝着紫薇天枢和白涵容索命而来。
白涵容不慌不忙,双手快速结印,挥手间,不断有新的厚重的冰墙,挡在三长老的面前,每一堵冰墙上,都有白涵容和紫薇天枢两人的身影,有的淡定从容,有的不屑一顾,有的微笑,有的招手。
三长老杀红眼了,感觉异常的暴躁,挥舞着宝剑一路疾风骤雨,越杀越狂,渐渐的感觉自己体力有些不支,眼见紫薇天枢和白涵容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微笑。
三长老终于意识到了,似乎哪里不对劲,停了下来,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就被冻住,封在了冰雕之中,动弹不得,三长老想要破冰而出,竟然发现自己的修为被封,血液好像都停止了流动,身体连眼珠都无法转动。
白涵容和紫薇天枢手牵手来到三长老的面前,白涵容微笑的看着三长老道:“和你个不讲信誉的人讲信誉,我们没那么蠢,也没有道理,现在让你死个明白,鬼师兄给了我,让人产生幻觉的药物,它除了会让人产生幻觉外,还会让人变得异常暴躁,又给了我,他最新研制的,可以让人身体渐渐失去知觉的药物,配合我的冰墙就叫渐冻冰人,至于我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这里的,这个是秘密,现在你可以死的明白了吧!”
三长老欲哭无泪,气的发狂,却又无能为力,感情一开始自己就被紫薇天枢给算计了,自己还傻傻的挺得意。
紫薇天枢看着憋屈的三长老,心中畅快,镇魔金枪一枪锁喉,稍微用力一挑,三长老的身体飞向空中,三长老瞪大了眼睛,露出了惊恐之色,脖子上一个大窟窿,往外咕咚咕咚的冒血,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
凤鸣飞身而起,唰的一剑,火光冲天,三长老的身体在三昧真火中燃烧,惊恐的表情还没消失,就已经魂飞烟灭了。
“三弟!”大长老发出惊呼,昏花的眼睛,看着消失在远处的火光,伸手想要抓住,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无能为力,连走一步路都那么的大艰难。
两行混浊的泪水,缓缓的流了下来,在大长老那满是沟壑的脸上,蜿蜒爬到唇边,大长老干涩的唇抿了一下,颤抖的手用力的擦去眼泪,此时的他就是一个形容枯槁的老人。
大势已去,大长老感觉自己一生得失是如此的恍惚,使出最后的力气,嘴角缓缓溢出鲜血,大长老慢慢的倒在地上,眼前出现娘亲的影子,那个一生爱而不得,联合外人杀死情敌,却让自己的两个儿子成了别人的棋子,马前卒,如今自己与三弟双双殒命,狂魔老祖又怎会善待她,如今只希望狂魔祖师能念着,往日龙族为其卖命的份上,对自己的母亲手下留情,能得个善终,已是足以,切莫再沦为别人的棋子,人生得失终究会成空,何苦、何苦!
不可一世的大长老就这样咬舌自尽了,一代枭雄落寞的离世了,是命、是劫,是心中的魔。
“大长老!大长老!”龙族将士还是有不少人落泪,他们小心翼翼的瞧向龙宁这边。
大长老和三长老平日待人还是不同的,三长老向来嚣张跋扈,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生人勿近的样子,谁若是犯了错误,也从不轻饶。
相反大长老平日待人,一般都是温文尔雅的,经常因为三长老责罚将士,和三长老争吵,无论真假也确实有不少人受过大长老的恩惠的。
龙宁从小在龙族长大,自然知道这个大伯,可从来都是不简单的,最会俘获人心,在外人面前,这个大伯从来不为难他们一家,甚至是关爱有加,从来都是背地里使阴招,和三长老正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好人都是大长老在做,而三长老确实费尽心力的得罪了所有的人。
龙宁看着龙族子民诚恳的道:“你们无需顾虑我,为大伯收尸吧!”
得到龙宁的首肯,受过大长老恩惠的龙族将士,细心的为大长老整理仪容,因为龙吟山已经沉没,只能从新选择别处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