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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谢阮一呆,不是,他还一个字没说呢,他懂什么了?
“沉默代表同意,脸皮薄说不出口是吧。行,我知道了,”薄晋点头,一本正经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
“不是,”全身的气血齐刷刷往脸上涌去,谢阮觉得自己今天脸红的次数加起来比之前所有年的都多,他恼羞成怒地打断薄晋的话,“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乱讲!”
“那你是什么意思?”薄晋深谙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步步紧逼,不给谢阮丝毫喘息的机会。
“我……”对上薄晋含笑的视线,谢阮觉得自己这样慌里慌张的模样实在是太没面子了。明明是他表白,怎么搞的自己才是忐忑的那个人。
谢阮吸了口气,佯装平静道:“我要回去想想。”
不是摇头,也不是一口拒绝,而是回去想想,这个回答太能说明问题了。薄晋心情大好,也不急着非要一个答案了:“行,家里地方有的是,你想在哪儿想在哪儿想,书房或者咱俩的床上都行。”
等等,什么书房和床?谢阮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立马道:“我寒假得回家,不能去你家。”
薄晋刚跟他表白,两人继续呆在同一个空间里太尴尬了。而且他也想一个人待几天,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闻言,薄晋挑眉:“你确定不去?”
谢阮摇头,斩钉截铁道:“不去。”
薄晋笑了:“所以你放在我家的东西不是准备以后用,而是留给我当纪念的?”他故意使坏,伸手轻轻捏了下谢阮的耳垂,满意地看着他哆嗦了一下,抢在他发火之前继续道,“知道了,我会好好保管的。”
“我留的东西?”谢阮成功被他带偏了注意力,疑惑地反问了一句,完全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衣服和课本他全收拾好带过来了,应该没留下什么东西吧。
薄晋好心提醒他:“昨晚你上阳台晾什么了?”
谢阮一怔,瞬间想起来他洗的内裤忘记收了,这会儿还挂在薄晋家的晾衣杆上呢。
靠靠靠!谢阮羞耻得恨不得去撞墙,他连几张破草稿纸都拿了,怎么偏偏忘了这个!明明洗完以后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早知道就定个闹钟了!
薄晋看着他羞愤欲死的小模样,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住大笑出声。
换来谢阮一个冷飕飕的眼刀子:“你记得你怎么不提醒我?”
“高估我了不是,”薄晋脸皮厚得很,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伸着长腿懒洋洋道,“我巴不得你连人带东西一起留在我家。”
谢阮本来还沉浸在尴尬中不可自拔,听到这话耳根一热,再顾不上想其他的了。
薄晋其实知道谢阮不去他家的原因,他也没想逼他。谢阮脸皮太薄,总要给他留点鸵鸟时间消化消化。何况就算要住一起,他也得先回家收拾东西。
薄晋伸手轻轻推了下谢阮的脑门:“跟你开玩笑的,多大点事,有什么可害臊的。衣服我替你收着,下次来再穿。”
顿了顿,轻笑着道:“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是不是也得帮我一个忙?”
纵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谢阮仍旧抬头问道:“什么忙?”
认识这么久,薄晋从来没求过他,难道是和天台有关的?谢阮正胡思乱想,就听见薄晋道:“早点想好,别让我等太久行不行?”
谢阮没说话。
薄晋也不催他,只垂眸静静注视着他。
半晌,谢阮偏过头,低低“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十月中开始就特别倒霉。
电脑坏了两次键盘坏了两次,好不容易熬到十一月,家里房子又出了问题,只能急火火地飞回老家帮爸妈维权。
回来以后水龙头和燃气灶接连坏了,换上新的打算做顿饭犒劳犒劳自己,又把手指头给切了。
真的就……匪夷所思!人家朋友聊天都是各种侃,我朋友:你去庙里拜了吗_(:3」∠)_
手现在好得差不多了,恢复更新,前几天可能没法日更,一周以后应该就能稳定了。
不会坑,这本签了出版,规定了交稿日期,我是最着急的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