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兰花在这帝休花心里休养一夜,或能恢复。”叶芝将那兰花放入了这花心。
兰花落入了嫩黄流光的花心,软绵绵的躺了下去。
“咦,这还有根蒲公英?”寒露探头看去。
叶芝心里一慌,合上了帝休花,又化作了耳坠,挂了耳边。
“我这花心哪里承得住这多东西,”古树爷爷气哄哄道,“那烦人的蒲公英何时能找个地儿生根发芽去?”
叶芝不理会他,“露露,那凡人女子如何了?”
寒露叹了口气,“我也不知她中了何术,只是这魂不停的散着。”
“先回谒舍罢,待明日这兰花妖醒来,或可知一二。”芝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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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儿,芝儿。”
叶芝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只见寒露坐在她旁边,好奇的看着她。
“露露?”
“你的帝休花一直在闪,可是古树爷爷又说话了?”寒露指着那闪闪发光的帝休花。
“我才没有说话,这兰花醒了,不得安生,嚷嚷着我都醒了。”古树爷爷道。
叶芝将那女子从花中放了出来。那兰花妖见了叶芝,方知昨日是被救了。
“那螳螂精呢?”兰花妖急切的问道。
“他逃了。”寒露打量着她,“你和他是何关系?和你屋子那女子又是何关系?为何她还在散着魂?”
“姑娘!”兰花妖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已是微亮的窗外,惊慌失措的跑了出去。
寒露和叶芝面面相觑,也跟了过去。只见那兰花妖轻轻抚着那女子的面容,“兰灵只能撑一两个时辰,两位可是修道中人?竟有这般术法困住了她的魂。”说着又转头殷切的看着,“那可知如何能救回姑娘?”
“你细细说道说道,”寒露走近了,“我是医者,或能想个法子。”
那姑娘抬头看向寒露,又看了看叶芝,轻轻叹了一声,“我叫月兰,这位是贵阳郡太守罗家的千金。”说着又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