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衣摆被撩上去了点,露出了腰部的一点肌肤,指尖探进去时,这股痒意才褪去,逐渐是酥麻的软感。
陶萄红着脸把头埋进靳廷宴的怀里,他外面穿着大衣,但里面依旧只是一件单薄的深色衬衣。
衣服上有他澄澈清冽的气息,就似冰凉的雪味。
悬浮车平稳的开着,车窗外的雪却似逐渐下大了,白茫茫地一片。
陶萄偏头看过去,当收回目光时,下巴就被男人的指腹轻捏住了。
她在他怀里仰头,承受着他缠绵的亲吻。
今晚吃饭的地点很幽静,是藏在首都街巷中的一处私房餐厅。
这是一处院子,红砖碧瓦,当落着雪时,有种别样的韵味。
靳廷宴牵着陶萄走进这处院落,进了包房。
在冬季的这处私人餐厅,吃的类似于是铜锅涮肉。
包房内,喧腾的热气升起,吃着热腾腾的涮肉,别样的暖胃。
陶萄放下筷子,心满意足地接过靳廷宴递来的一杯热茶喝着,然后朝着窗外看了一眼。
天色已经黑了,院落内亮了暖灯,雪还在安静地下着。
地面上已经积上了一层雪,折射出干净的光。
吃完饭后,两人十指相牵地走出包房。
站在屋檐下,靳廷宴看着地面上的积雪,在垂眸望了一眼身旁姑娘穿着的运动鞋。
他揉了揉她的手,在她面前蹲下身子,含笑的嗓音很温柔:“上来,我背你过去,以免鞋湿”。
被靳廷宴放在心里的感觉,很难不让人沉溺。
陶萄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她趴上他的背上,搂住了他的脖子。
靳廷宴背着她,在雪夜中步伐很稳的走着,他踩过的每一步,有轻微地咯吱声音响起。
天空中飘落的雪未停,她看见雪花落在了他的额发间,激起浅浅湿意。
陶萄把头靠在他肩膀处,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靳廷宴,在我老家有句话是说,在初雪这一天,会一起白头”。
“初雪共白头”
在年少的青春时刻,网络上总会流行着一些中二的青春语录。
“初雪共白头”这句话,在靳廷宴的身边,就再次被她给记起。
有些语句当时听过后,可能就会被抛在了脑后。
但当在特定的人身旁,总是会被想起。
靳廷宴听着姑娘轻软的声音,他望向这飘飞的白雪。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他的深眸是认真又温柔的。
他笑着回应,“是,我们会共白头”。
正趴在他背上的姑娘,很让他去爱,他怎么会不和她一起共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