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知县,心律还是多跳动了几下。“刚才服饰太厚太热,行动不便,我去换了一身便装,轻松多了。不辞而别,让大人久等了,实在是不太礼貌。”刁刘氏为自己的一时冲动离席而去,找个托词解释道。上面那一个回合,到是真刀真枪的干,虽没有刺刀见血,却也把双方的观点亮明了。两人都明白,胜负不是靠嘴吹出来的,当看以后的具体行动,谁更能耐。所以也就停止了争论,场面上又恢复到原先的友好气氛。“好吧,别说那些打呀、杀呀,不开心的事了,来,小妹敬兄长一杯,还是谈些风花雪月、轻松愉快的事吧,别辜负了今宵的良辰美景,继续我们友好和温馨的情谊吧!”这时的刁刘氏忽地变得仪态妖娆,性感百媚,万种风情,眼露春光,用一种甜蜜婆娑的韵调对王琰说道:“小妹与哥哥虽交往不密,却也喜爱兄之才高貌俊。集大人之学识、志趣,又是一方父母官,大权在握。妹虽不才,自信也是貌美如花、财富敌国。若能珠联璧合,无论为友为偶,都称得起天作之美。大人以为如何?”王琰听了,看着刁刘氏故意挺出的豪乳,一瞬间也是神情激荡、浮想联翩,心中恰似以石击水般激起了阵阵涟漪,不过他终究是个意志坚强的男人,很快又恢复了常态,说道:“夫人的美貌、多情,下官也是爱慕至极,若是处于平常百姓人家,定是一段美好佳缘,然则如今,敌对双方,道不同不相为谋,强加结合,日后终要反目。倒不如现在这样,还可留下无尽的怀念。”刁刘氏有些失望,脸色变得黯淡,却也很快恢复过来,故作正经地说道:”大人言之有理,你是官,我是匪,水火不相容,怎能结合!那么小妹在这里祝大人官运亨通,一帆风顺了。”“作为朋友,我奉劝夫人一句,赶紧收藏形骸,归隐不出,改邪归正,造福人民。
否则虽有皇上的承诺,保你不死,但青城的老百姓定会将你这一身酥肉扒皮抽筋!”这一个回合,刁刘氏施展了美人计,企图把王琰拉下水,可惜没有得逞。下面还有什么更厉害的手段呢?稍待了片刻,只见玉兰托出两杯酒来,置于两人面前,刁刘氏举起一杯,嬉皮笑脸地对王琰说道:“我和大人行个酒令,做个游戏,不知大人可识得此杯是什么杯?此酒是什么酒?猜中了,妾身受罚,当满饮此杯,猜不中,大人受罚,也当干了杯中之物。不过有言在先,此酒虽醇香味美,却烈性十足,大人若是昏醉了,可别怪罪于小妹哟!”王琰乃直隶省人氏,北方汉子,大多善豪饮,这杯酒不足二两,当然不在话下,于是端起酒杯,转着圈看了看,那杯儿乃晶莹碧玉材料制成,发出蓝绿色的光芒,上面浮雕着九条张牙舞爪的青龙,遂点头笑着说道:“这杯就是当年杨香武三盗过的九龙夜光杯,不知是与不是?”“大人果然好学问,猜得一点不错,正是九龙夜光杯。”刁刘氏笑着回答道:“那么酒呢?是什么酒?”王琰往杯中瞧了瞧,又闻了闻,果然是一杯醇香扑鼻的玉液琼浆,却分辨不出是何种酒来,只得摇头认输:“下官才疏学浅,不胜酒道,实是不知。”“哈,哈!大人输了,罚你干了这杯吧!”刁刘氏像孩童般天真地拍手笑闹着,说道:“这酒乃是在巴蜀一带汉墓中挖掘出来的宫廷御酒,埋在地下,少说也有千年的历史了,难怪大人不能认出。此酒性虽烈,却壮阳补阴,滋补肾亏,于身体大有好处,大人只管放心喝下。来,我陪大人一起喝,先干为敬!”说着就一仰脖,将她手上的那杯酒喝下肚去,一双豪乳异常凸显身段。王琰见状,堂堂君子,不能说话不算数,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说也不能输给刁刘氏啊!那怕是毒药也得喝呀!何况人家已先喝了,还怕什么呢?王琰只得举杯,一饮而尽。这一盏美酒,穿喉而过,真是口齿留香,肺腑清馨,好不惬意人也!可这酒却也烈性袭人,不消片刻工夫,就感觉肚腹内一阵燥热,接着全身汗湿蒸腾、面红耳赤、呼吸不畅、头昏脑胀。最使他难为情的是,在标致的性感美人面前,下体的那根y茎鼓胀得竖立了起来,本想侧身躲避,却又浑身无力,动弹不得。王琰心中暗道:“不好!果然着了这刁妇的道了!”再看那刁刘氏,也好不到那里去,也是满面赤红,咧着红嘟嘟的小嘴,呲着一口白牙,眯细着两只媚眼,摇晃着那对性感的大乳,讪笑着在王琰眼前闪动,一阵脂粉的香气袭来,王知县变得三分糊涂,只有七分清醒了。耳中不断传来刁刘氏那甜蜜柔情的语音:“我俩一见面,我就看出知县哥哥喜欢小妹,小妹也爱哥哥啊!也算得是一见钟情吧。现在我俩都喝了催情的佳酿,就来个洞宾戏牡丹、仙女会襄王吧!”说完,就把身体扑向王琰怀中,一对肥奶紧紧挤上胸膛,双手抱住他的脑袋,深深地亲吻了一下。刁刘氏又说道:“小妹爱的男人,一定要弄到手的,当年我爱孙二虎有着强大的土匪武装力量,就当了他的夫人;后来我又爱刁南楼的富贵钱财,就嫁给他当了大夫人;如今我又爱上了知县哥哥的才貌出众,你不是就成了我的俘虏了吗!”说罢又将豪乳向前用力挤了挤,不自觉间尽挤出了些许乳液在两人衣衫之上。此时的王知县已是七分糊涂、仅存三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