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这样的,戚晚都要被他羞死了,巴不得原地挖个洞钻进去。
回到酒店,夜色迷蒙,刚关上门两颗炙热的心就迫不及待地紧紧贴在一起。
喻骁吻得很急,求婚成功的那份激动与喜悦还在心头久久没有消散,连带动作也不怎么温柔,像一头饥饿了很久的狼。
可明明在他出国前的那几日,戚晚几乎夜夜都和他在一起。
西装外套皱巴巴地仍在地上,戚晚纤瘦的肩膀磕在木质门板上,一下一下的,硌得有些疼。
半推半就地由着他肆意妄为,犹如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小猫挠着他的后颈,情迷意乱间还不忘找他算账,“今天的求婚,是你亲自策划的吗?”
“嗯。”
喻骁扶住她的腰,低沉地应了一声。
“策划……了多……久?”
戚晚软成一汪水,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喻骁掰过她的脸,轻柔地啄着她的嘴唇,“从巴厘岛回来,从有人想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开始,我恨不得永远把你锁在我身边。”
戚晚嘴角微微勾起,“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她又问:“所以今天的那个让我找甜点店的任务也是你想的?”
“嗯,是我。”
她报复似地咬了他一口,小猫呜咽似地挠着他,“烦死了,害我走那么多路,你知不知道我的脚现在都还是疼的。”
踩着高跟鞋,他的动作又重,现在都快站不住了。
见她有了脾气,喻骁吻住她的耳垂,哄着她,“乖,一会儿我帮你揉揉。”
小礼服的拉链藏得隐蔽,摸索了半天都没找到位置,可他如箭在弦,不得不发,索性把她翻了个身,贴在门上,暴力又毫无章法地将轻纱撕扯开,随手扔在地上。
戚晚“啊”了一声,捂着自己,有些心疼,“这个礼服是节目组的。”
喻骁抱着她,动作也深,“不是,是我在巴黎找设计师给你定制的。”
“你去国外不是为了工作吗?”
“也为你了。”
今夜本就是惊喜而狂乱的,戚晚扶着门,咬唇不敢出身,在他怀里溃不成军。
无名指上的钻戒在升沉晃动间闪烁细碎的星光,喻骁的手掌覆上来,带着掌心细细密密的薄汗,与她十指相扣。
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今天的日子太特殊,两人也比往常更动情些,从门后到沙发,再到浴室,磨砂玻璃映出两道颀长而模糊的身影。
夜色让人沉溺,一直快到凌晨,喻骁才拿了浴巾把她从浴缸中抱了出来,掀开被子放在柔软的被褥里,吻了吻她的眼睛,起身独自收拾残局。
戚晚迷迷糊糊闭了一会儿眼睛,身体没有力气,意识却还清醒着。
今天的她是满足而愉悦的,满心都是欢喜,一闭上眼睛,就是他手捧鲜花戒指跪在眼前求婚的画面。
这种场景,在她还是少女的时候似乎就在梦里出现过,后来渐渐长大,许多不切实际的想法都跟着收了收,就像当初她第一次按响他家门里要接近他的时候,也并没有完全的把握能让他爱上自己。
而此刻手指上那枚耀眼的钻石,足以证明,她赌赢了。
戚晚缓缓抬起手,盯着那颗鸽子蛋,抿唇傻笑暗戳戳欣赏了好一会儿。
呜呜呜,真的太好看了,这就是仙女应该拥有的戒指。
心里那点子小虚荣又开始膨胀,忍不住要拍照炫耀,摸了摸枕边,才发现两人刚才进来的时候太急了,她的手机现在还她的包里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