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至清弯起嘴角:“烈烈说的是。丘姐姐当时可能太劳累了,也有可能误食了与药物相冲之物,导致短暂的中毒现象,而出现全身无力的状况。既然后来又都好了,应该没什么大碍。日后丘姐姐这里要是有什么状况,你可以送信到歌曳城林家,我三叔公的医术可比我厉害多了。哦,也可以送到溪乐山的林庄。至清一定会赶来的。”
“好。子柔好了,我们就去找你玩,到时候你可不要忘了姐姐我,把我拦在门外才是。”
“至清不会的。”
“好了,好了。走!我们看他们比武去,但愿现在还没人输!”
他们到院里时,那两人打的正欢,其他人都在边上围观,甚至是楼上的赌徒们,听到了打斗声,也离开赌桌,打开窗户,靠着窗,手里还拿着牌,大声喝彩。
达奚力使一对圆月弯刀,赫连灼使长鞭。
“阿力左边!削他腿!”
“沐灼!下边!拌他腿!”
“阿力削他左胳膊!”
“沐灼!抽他手!”
丘童奚转过头,狠狠地瞪着林长松,林长松不甘示弱,回瞪她。他俩就这样面对面的杠上了,也没看比武的两人。
“阿力踹他腰!”
“沐灼踢他腘窝!”
“阿力削断他长鞭!踢飞他!”
“沐白抽他脸!踩他脑袋!”
丘童奚终于忍不住,抄起手边长枪,就要和林长松打。林长松也在第一时间抽出自己的剑,正要和她对上,就被沐白一手推开。
“你们两个够了,比场上比武的人还激动热闹。要打也要等这场结束了。都给我放下,好好看比赛。”
“哼!”
“哼!”
两人都听话的收了手。
赫连灼刚站住脚,抬头就看见达奚力飞快地旋转着弯刀从他右边袭来,赫连灼快速向左边一闪。达奚力冲的过猛,还没转过身来,赫连灼盯上了他的刀柄。运气,甩出长鞭,银鞭竟然像剑一样笔直地向达奚力脖子刺去。达奚力迅速抬起刀,想把它挡住,没想到长鞭竟穿过他手中弯刀的刀柄,一钩。达奚力反应过来,正想让长鞭脱手,赫连灼却快人一步,用力一拉,弯刀便被甩出老远。达奚力一惊,赶忙挥起左手的弯刀抵挡赫连灼袭来的长鞭,又寻机想把那把弯刀拾起来,但赫连灼没有给他机会,步步紧逼。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最后赫连灼又如法炮制的将另一把弯刀钩下,站稳,收鞭,喝彩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承让!”
“多谢沐灼兄手下留情!我们下次再战!我定能胜你!”
“好!下次再战!”
达奚力输了,丘童奚本该是很不高兴的,但是看到赫连灼最后那威猛神武的帅气模样,怦然心动。
他们两人打了将近半个时辰,都是毫发无伤,只是达奚力的衣裳被钩破不少。等达奚力换好衣裳,众人便起身去了食为天。
他们一行九人来到了食为天,达奚烈烈选了一个靠窗的厢间。他们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达奚烈烈要先送丘子柔回去休息,便先行离开了,丘童奚还想着玩,便留了下来。他们这顿饭吃了很久,丘童奚话多,抢着说一些花炎城里发生的趣事,不管是不是自己亲眼所见的,她都要添油加醋一番,钱蓁蓁则在一旁帮忙搭腔。
离开了食为天,林至清他们想再逛一会儿再回去,丘童奚非要跟着,说可以带他们玩,钱蓁蓁也被她拉着一起去。于是他们一行人在街道上很是瞩目,因为有丘童奚与林长松在,他俩吵了一路,更是引来路人纷纷转头驻足观望。
林至清因为喝了几杯酒,脸红扑扑的。
“才喝了四杯,你的脸就红了。”
“我是挺容易上脸的,喝一杯都会红。”
“易醉?”
“不清楚,我没醉过。”
“就你这酒量,还没醉过?我一口能喝掉一坛酒都醉过好几次了。”
“那是因为没什么事可以让我想醉。你为什么喝醉?”
“他们灌的,说是为了锻炼我酒量。还有一次,是想你、们的。”说完赫连灼就用炯炯的眼神看着林至清。
林至清只好笑道:“我信你。我也很想你,你那两坛青梅酒还留着一坛在枇杷树下,等我们回去就把它喝了,一定很香,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