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逻辑?欧沫疼的无语。
桑榆说完这句话后,然后直了身子:“爸爸,我只是不小心。”
夏牧航瞪她一眼,看见欧沫满手都是水,他递给他纸巾:“没事吧?”
眼瞅那手已然红肿起来,也有几分担心:“要不要去医务室包扎一下?”
“没事的伯父。”欧沫淡淡一笑说:“小时候总被狗咬,血流哗哗的,也不管它一样没事,何况这只是被狗烫烫,哪里就那么金贵。”
“你?”桑榆气得吹胡子瞪眼。
“哦,口误。”欧沫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更正一下,我是被‘大小姐’给烫了,不是被什么狗给烫了。”
“你再说?”桑榆举起了巴掌。
“好了,桑榆不许再胡闹。”夏牧航忍俊过后,出言制止道。
“哼!”如此的沉鱼落雁的模样,居然被他比喻成狗狗,她气愤难平:“茶水也洒了,也没有什么东西招待你了。你请回吧!”
“我回是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有屁快放!”
“你把我烫成这样,有心也好无心也罢,我都不怪你。但是你不觉得你要为自己的过失,弥补我一点什么吗?”
“什么?”
“为我做点什么,比如——亲自送我到大门口。”
“没空!”她嘎嘣脆地回答。
“那我等到你有空。”欧沫拖了椅子,干脆坐下。
“爸爸!”桑榆求救地望向夏牧航。
“咳咳!”夏牧航郑重其事的站起了身,观其神态绝对是要打击欧沫:“欧沫。”
然而接下来却说出来这样一句话:“我同意你的决定。”
差一点让某千金当场翘了辫子:“爸爸!”
夏牧航耸一耸肩,事不关己地一副模样,‘很忙’地去翻阅他的文件去了。
世态当真炎凉,就连有着血缘亲情的爸爸,也是丝毫不肯偏袒自己。
她唯有咬了咬牙:“请!”
好容易把这尊佛送到了大门口,桑榆准备返回。
可是这‘佛’突地一下挡在了她的面前。
动作很快,事先也没有任何的提示。所以,桑榆自然而然地一下跌进他的怀抱。
“喂!”桑榆微怒:“你挡我路干嘛?”
“我没有要挡你的路。”欧沫扭头望望身后,好容易让他找到一根石柱:“我是好心,你总是这么冒失,我怕你撞到那根柱子。”
桑榆抬眼去看,那根石柱尚矗立在十几米开外呢。
若要突然撞到,恐怕她得练上两年。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想占我便宜?”
“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看看你自己,我身上有牛皮糖?我粘着你了吗?”欧沫坏坏一笑。
桑榆去看,可不是吗?自己腻在他怀里不说,双手还就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面,就只差勾住他的脖子了。
脸儿不由微红,她打算推开他去。
谁知欧沫一下搂紧了她:“你诬赖我占你便宜,这个冤枉我不能白受的。”
“你!”周遭隐隐有脚步声响起,她惊一惊:“这里是公司,你怎么这么大胆?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