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桶子药水,是用来提升内力的?
“许多武林中人想求都求不来,泡一天,足以抵五年。”他依然是轻描淡写地说着。
我要疯了……
不早说,我就奇怪了,为什么这几日一合眼,就觉得身子里有一股气在乱闯乱撞……原来是内力哇。
发达了……
我立马低头解带子,掀开袍子一角,却硬生生地停住了,悟紧。
愣一下,斜乜一眼,“义父,您怎么还不走?”
“我帮你擦背。”
— —|| 不用了。
花了一个时辰,我顶着一头热气,走了出来。
芳华正坐在石桌旁喝茶,笑了一下,朝我招了招手 。
轻飘飘的走了过去,站定,死命的甩着头,
他一颤,溅了他一身。
“调皮,你是去泡澡还是洗头的……都不知道把发擦干,小心着凉。”
我傻乐。
想着又添了五年内功,嘴都快笑抽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也不知道从哪儿抽来了一巾帛,盖在我头上,便擦了起来,指间温柔。
舒服……
舒服哇。
“义父,您说勺儿十五生辰的时候有礼物。”我往后一歪,倒在他怀里,把半干不湿的头往他衣袍上蹭去,抓住他的袖子,死皮赖脸地说,“礼物,勺儿的呢?”
他方才无奈的笑了一下,手从袖子里掏了一下,把一根凉物轻轻放在我手中。
一根簪子?
它非木非玉,通体血红,被精心雕琢得简单却不失雅致,用手细细抚摸,一缕熟悉的香味便环绕在我指尖,却让人想不起来。
“喜欢吗?”
“嗯。”样式挺古朴的,像是手工作的。
“你也快成年了,别总披头散发的,平日里把发束起来,人也会精神许多。”
“它是什么木头做的?”
红木?
不像……
竹子?
当我是白痴啊,更不可能。
怪了,好熟悉啊,这味儿一定在哪里闻过。
“……这个……以后再告诉你吧,别瞎嗅。”
他从后面拥着我,一把拉过我的发,手在身上擦了一下,绕着乌发,两三下便弄好了,从我手里抽走了簪子,迟疑了一下,轻问了一声,“勺儿与与义父呆了这么多年,一定寂寞了吧。”
我突然一怔,还没反应过来。
头皮一痛,
摸了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