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它吃了园丁是不是……它……它……”安琪吓得结巴。
华尔沙不怀好意的吓她。“确实有园丁被它吃了,这下你满意了吗?”
安琪脸上的血色尽失,她掩着脸哇哇大哭了起来。“我不知道会弄成这样……”哭得唏哩哗啦后,她垂着头伸出双手。
“做什么?”华尔沙不知道她此举的意义。
“把我铐起来送到警局!”
华尔沙背着猎枪,双手插在腰际,有点哭笑不得地瞥着她!其实根本没有园丁被吃,倒是有匹珍贵的马儿被咬伤了。
不过他可不准备这么告诉她。“你以为把你送去警局就能了事?”
“我知道自己是万劫不复了!”眼泪不断由安琪惨澹的小脸上坠落。
华尔沙又在她的眼泪中心软,对她从轻发落——“知道就好,你回房去闭门思过吧!”
安琪哭得更凄惨。“不!求求你立刻把我送到警局,不然我会良心不安的!”
华尔沙有一丝无奈。“你忘了我最讨厌女人哭吗?”
“你去休息吧!”他天生不会安慰人,尤其是女人,这么说已是最低限度了。
怎知安琪无法逃出良心的苛责,硬是扯住他的手臂。“求你送我去警局——”
“你自己去吧!”华尔沙不想再理她这个小疯子,甩开她,迳自上楼。
安琪揉揉泪眼,无助地往大门走去。
楼梯上华尔沙不见安琪跟上来,回眸一探,她竟当真傻得走出大门。“你去哪里?”
安琪红着眼回视宁立在楼梯口的他。“去自首!”
“要命!”华尔沙低咒,大步走向她将她扯进屋里,对她大吼。“没有人被吃,只有一匹马儿受伤。”
“真……真的吗?”安琪眨了眨满是泪雾的眼。“你不会是安慰我吧?”她小心冀冀地求证。
“我没必要安慰你。”他只想狠狠地处罚她。
“现在,给我上楼去。”他命令。
安琪在他喷火的眸光中安静地走上楼梯,但她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该走户外的阶梯——
她忽地蜇返,却没想到华尔沙就跟在她身后,旋即莽撞地一头栽进他的怀里。
“我……该从户外的……”她想说明却被华尔沙的怒火给惊吓得语不成句。
“我真的会被你烦死!”他狂怒,再不多说,一把撑住她的手腕一路拉她上楼,将她扔在她的房门口,二话不说便进了书房。
安琪惊魂未定地从地上爬起来,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满是歉意。
她缓缓地开门走进房里,当她心力交瘁地躺到床上,才发现自己全身不住地发抖。
疲惫将她拉往昏沉的梦乡,可怕的大野狼在梦中复活,张开血盆大口向她扑来——“救命!”
书房里埋首于文件中的华尔沙听见了,却铁了心不管她!
先前他花了一星期的时间去医院彻底检查头疼的原因,是以名下许多公司的公文都未处理,现下正忙得不可开交。
“呜……”她在哭!
他真想找个耳塞塞住耳朵,落个清静,但他真的可以不理她吗?
不!她早已俏悄侵入他的心墙,占领了一席之地;否则那天的赌局,他不会倾出全力保护她!那个白爵士可是有名的摧花手,他的目的,他老早看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