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谨瞪了他一眼,揉着眼睛向卫生间走。
“别揉眼睛。”
郁谨不耐烦道:“你管的太多了。”
杜汀也不恼怒,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我是管的多,那你让不让我管呢?”
嘴长在别人身上,郁谨也不能上去封了。
但他确实也没再揉眼睛,等到了卫生间,好好用凉水冲了把脸,让杜汀看自己的眼睛:“还红吗?”
“有点肿。等一下找玛丽和安娜问问,看有没有消肿的东西。”
但他们终究是没有这个机会了。等他们刚回到舞池,就发现有三个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莫鸿鹄衣衫破烂,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们:“好久不见啊。”
廖安平和沈禾也受了不少伤,看起来比莫鸿鹄疲惫很多。
杜汀也笑着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见。”
“还好,不是太久,没完全退出游戏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啊。”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咬牙切齿。
杜汀笑着回答:“当然不是,欢迎回来。”
“你们干什么去了?”莫鸿鹄看着郁谨眼尾发红,一副刚哭过的可怜样子,心里对杜汀更不待见,“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什么。”郁谨先抢着回答,“说说你们的经历吧。”
莫鸿鹄看他明明受了委屈还维护杜汀的样子,越发觉得杜汀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能不好好保护小白兔呢?
虽然他完全没有想起来自己之前还想把郁谨一起拖到惩罚环节里。
经过惩罚环节的折磨,莫鸿鹄也没那么狂妄了。他缓缓开口:“我们本来以为会是李蒙那种惩罚,但并不一样,我们好像被传送到了好几年前的孤儿院,那个粉红色裙子的小女孩开始追我们,而我们必须要在被她抓住之前找到正确出口逃出来。”
追击战算得上恐怖游戏里的经典套路,莫鸿鹄等人也算得上身经百战。再加上三人可以协作,过关并不艰难。
郁谨问:“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追你吗?”
莫鸿鹄愣了一下:“我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还能有什么原因,一个恐怖游戏里的怪追人还需要理由吗?
沈禾细弱但坚定的声音响起:“我觉得,她是在报仇。因为她追我们的时候不是在笑,而是在哭。我好像听到了类似于报仇的话。”
“无论她是不是要报仇都和我们没关系。”廖安平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你们呢?在这里发现了什么?”
郁谨和杜汀都摇头。杜汀道:“既然你们回来了,那晚餐时间应该也要到了。”
他刚说完,一只泰迪熊就火急火燎地从厨房跑出来,气喘吁吁地指着他们质问:“你们刚刚谁进过厨房?”
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最后都看向了郁谨和杜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