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声音?那样熟悉而又温暖。
是《记忆》?依稀记得是音乐剧《猫》中的名曲。
他们曾经一起看过两遍吧?一次在日本一次在美国。
那歌是这样唱得么?
回忆独自沉没在月光下
我才能向往昔微笑。
我还记得过去的快乐时光
就让记忆重现。
新的曙光即将来临
我必须考虑新的生活。
靠近我离开我是那么容易。
如果你靠近我。
靠近我。
靠近
我。
樱在这歌声中软软倒在马都拉繁华的街头连闻人陵冰急切的呼唤都听不到。
她病了而且已经病入膏肓。
只有一种特效药这种药的名字是:流川枫。
返回美国的专机上闻人陵冰忙得个焦头烂额。
“医生!这瓶完了请您换一下液!”她一边喊一边擦着樱冷汗涔涔的额头对方正在高热中如同树叶般颤抖。
“这不是汗了么为什么体温还这么高?”虽也有若干医学常识但闻人陵冰现在也是不安的。
“樱木小姐现在身体状况很复杂循环系统很衰弱这种状况不是一天形成的所以也就很难治疗。”医生换上新液看看樱的眼睑:“严重的贫血营养不良精神长期抑郁没有器质性病变已经是万幸了。”
“以后可以康复吧?”闻人不放心地问。
“只要好好调养休息康复是没有问题的我想比起肉体上的虚弱恐怕心理上的问题更需要小心。”医生颇有深意地回答“对了为什么一定要去洛杉矶?纽约的话岂不是更方便些么?”
“这当然是有原因的~”闻人陵冰笑道。
而樱则一直是半昏迷状态。
说她半昏迷实在是总有些光亮在她脑海中飘荡你可以说那是太阳也可以说是鬼火。
她想大喊但喉咙却像上了锁一样全无一丝出声音的可能。
他清澈的嗓音时远时近但却始终无法确定是从哪个方向传出的。
樱烦躁地转动着脑袋像是要甩掉将近4o度的体温。
“小樱坚持一下……”平素精明干练的闻人用从来未曾有过的柔和语气安慰着自己的学生。
她却根本听不到。
返回多伦多没几天樱木花道接到了出云繁平静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