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二爷瞧了一眼大街上的药品后心中又是一阵愤然,自己出道以来曾几何时被人如此戏弄过?而且还断了自己一条财路。
以前别人都是听自己之名闻风丧胆,从来不敢招惹自己,而且就算有也被自己在暗中处理掉了。
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不派强者镇守药坊,但那里想得居然有人敢在老虎头上扯胡子?可恨的是连那个胆敢扯老虎胡子的人到现在依然还没有找不到。
费二爷心中越想越气愤,费二爷这一发火,立即苦了他手下之人,在经过一轮发泄后,费二爷赶忙叫人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药品。
而恰在此时,一人匆匆走至费二爷身旁,低声说道“家里突然受到不明人袭击,对手十分强大,家里那边快要挡不住了”。
费二爷歇斯底里大喝道“全部都是一群没有用的饭桶,不用拾了,不用拾了,全跟我回去将那些混蛋杀掉”。
费二爷说完匆匆率众强者往家里火速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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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道、曾蚕在药坊放了一把火烧后,立即对着费二爷家里奔去。
曾蚕边跑边说道“据我所知,费、奈两家有着一些利害的弓箭手,那些弓箭手如果全站在了一起,杀伤力可是十分之强大”。
曾蚕回想起无数箭雨当头射来的情景心中又是一阵嘘唏,曾蚕与帕尔中陷阱后,在逃窜中出现的那两排弓箭手差点要了曾蚕的命。
君道耸耸肩无所谓道“弓箭手虽然利害,但也只善于围攻与截杀,如果在游击战术中则不会起到什么大效果,等下我们只要赶在他们形成弓箭阵前将他们击杀掉,什么危险都烟消云散了”。
听君道一说,曾蚕立即大感有道理,随即微笑道“君兄果然见多识广”。
君道不以为然道“这也没什么,干我这一行如果连这些最基本的东西也不懂,可能连自己是怎样死的也搞不清楚”。
短短对话间,曾蚕、君道已近至费二爷的宅门侧部墙角边缘。
现在已接近了凌晨,虽然在黑夜中,但以曾蚕、君道二人的视力看来,周围的景物与白天无异,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可见。
就在这时,一人匆匆奔进大宅门中。
君道低声道“此人极有可能是来报告药坊失火情况的,我们先等他们都赶往药坊后,再动手”。
曾蚕自知道在这方面不及君道见多识广,当下赶忙点头称同。
果然!那个匆匆走进宅门后,便有一大群人匆匆夺门而出。
君道指着为首一人,油然道“如果我没猜错,那人便是费二爷”。
曾蚕顺着君道所指的方面望去,看到费二爷并不算老,只是在三十五岁间。
费二爷身材虽然算得上魁梧粗壮,但容貌却奇丑无比,费二爷相貌既然叫人不敢称赞,但牙齿却出奇的整齐雪白,可惜了雪白的牙齿。
在曾蚕暗忖间,费二爷已率众远去。
君道笑道“费家招揽而来的强者,绝大部分都被费二爷带了出去,现在正是进去蹂躏费家的大好时机哩!”。
曾蚕心中开始为那些被迫加入费家之人感到担心,当心建议道“如果手中没有武器的人全部放掉,君兄意下如何?”。
君道这次出奇的没有反对,道“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先穿上那行动制服吧!免得让人认出来就不妙了,这样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曾蚕点头赞同,两人迅速换上黑色大衣服,将衣服相连的特大蓬帽拉上脑袋后,这时就算是与两人熟悉之人也休能将两人认出来。
曾蚕、君道对视一眼心中皆觉有趣,似乎都找到了心中那份久违的感觉。
轰!
颇大的费家宅门,先被君道一枪刺出一个大窘,然后又被曾蚕、君道各自赏了一脚,上一刹那还是完好的宅门立即四分五裂。
君道、曾蚕刚进入宅门,立即从里面冲出一排汉子,人数不下二十人,手中握着各种各样的武器。
曾蚕双目寒光一闪,冷然道“不想死的,立即丢掉手中的武器,否则杀无赦!”。
这些大汉都是费二爷招来的打手,平时什么场合没见过,现在怎么会被曾蚕三言二语就吓倒。
众打手见曾蚕、君道只有两人,心里皆感好笑,不用说是蜂拥而上,就算自己一方随便走出一个人,也能将对方打至伤残。
君道见到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