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真的对棠棠很凶?
还没等他回忆完,容棠放下酒杯,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又轻声道:“算了,我开玩笑的。”
宿怀璟:“?”
容棠说:“你是个很可爱很善良的小朋友。”
夏日炎炎,
艳阳退散云层,
河堤杨柳垂落,湖面水波反射出粼粼的光,楼下方言叫卖,楼内吴侬软语清歌弹唱。
宿怀璟看了容棠两瞬,低低地笑了开来:“谢谢夫君夸我哦。”
容棠耳根渐渐就红了,他告诉自己是酒精的缘故,毫无原则地将锅甩给可能还没五度的青梅酒。
江南偏甜口,容棠吃进口中觉得无功无过,但因记着宿怀璟喜好,他专门让店小二推荐了几款甜口的菜肴,午饭用毕还上了两盘糕点。
一盘炸的酥脆的荷花酥,一盘金丝虾球。
容棠一口一个球球,满意地看着宿怀璟捧起一只荷花酥,一口一口慢条斯理地吃着。
他发现宿怀璟吃饭真的很优雅,至少比他斯文多了,既不狼吞虎咽,也不会矫揉做作,他就是坐在那里平平常常地吃一份常见的糕点,就称得上是赏心悦目。
容棠注意到他吃荷花酥的时候,连酥皮都比别人掉的少。
他跟系统感叹不愧是自幼接受过皇家礼仪培训的,系统对他翻了个白眼,愈发不想理自家宿主。
宿怀璟并不说话,吃完了一块荷花酥,瞧见容棠又将盘子往他跟前推了推,笑意便浮现在脸上,没有再进食,而是问:“棠棠下午还想逛街吗?”
他们逛了一上午,买了些江南时兴的布料和首饰脂粉,打算回去带给王妃做礼物,剩下的便全都是话本跟小零食。
容棠坐在椅子里,见宿怀璟没有继续吃东西的意思,稍显遗憾地垂了垂眼,咽掉口中的金丝虾球,然后摇头:“不想,想回去睡觉。”
宿怀璟相当纵着他,闻言递过去一张帕子,让他擦擦嘴上痕迹,点头道:“那我送你回去。”
容棠揉着肚子,正要应下来,敏锐地察觉这句话好像还有别的含义,蹙了蹙眉,问:“你下午要出门吗?”
宿怀璟笑着点了点头,容棠问:“去哪?”
“江南鱼米之乡,姑苏城中更是有许多家世代经营的粮行,如今正是物产丰饶的季节,秋粮快要收割,稻谷正便宜,我想带着双寿出去收点回来。”宿怀璟坦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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