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草根、野菜……甚至是死人。
他们是欺负我的那些人。
我想尽办法杀掉那些家伙。
有一次甚至在房梁上躲了七天七夜,就为了刺出那一剑。
我的剑很快。
快到不可思议。
我是从他们垂死的表情看出来的。
我也从不知道什么是剑法。
我只知道能够杀死人的就是好剑法。
所以我的出手极快、极狠、极准、极绝。
我只用一剑。
我也只会一剑。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杀人。
那是种快乐的感觉。
非常快乐。
或许是那一次开始的吧!
流民。
是那帮穿着华丽的服饰的猪头们对我们的称呼。
暴民也是。
不过通常是我们由于饥饿,抢夺了粮仓的粮食后的称呼。
那时会有大批的军队来围剿我们。
尽管输多赢少,但是呼啸而来呼啸而去的作风却让官兵始终无法彻底铲除我们。
何况流民的数量越来越多。
直到某一天,他的出现。
他是一名将军。
雄伟如山的身躯,厚实如海的胸膛,可徒手开天辟地似的手脚,还有就是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容。
不过,我留意到的却是他腰间的那柄剑。
长、宽、重、厚、黝黑深沉的铁剑。
他面对潮水似的流民,淡淡地迎了上去。
瞬间就被淹没在人海中。
但是,很快就发生戏剧性的变化。
流民潮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分离。
我又看见了他。
宛如中流砥柱似的坚定,和战神一般的傲岸。
所有掠过他五丈以内的对手,全部失去头颅血喷如泉。
我就在这一刻感觉到了杀戮的快乐。
那是一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那喷涌而出的血泉带给我无限的向往。
也是从那一刻起,我决定了一生都要追逐的目标。
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