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若是担不起,只怕这天底下没有几人能担得起喽。”
“你找我到底是想干什么?绝对不是来聊天这么简单的吧?”钟锦绣双眸直视,笔直的盯着那双充满深沉的眼眸。
丹凤眼闪烁着精光,“该不会就这么战败了吧,我可听说,今日从尚书府传来了大大小小的嚎叫声呢。”
见钟锦绣不语,萧谨言继续说道:“看来,将你推下水的那人,一定受了重伤。”
“不止推我的那人,她的主子也被打了三十大板。”
钟锦绣放下酒坛,揉搓着疼痛不止的额头,没有耐性的催促着,“你到底是想说什么。”
“我有时候认为,人啊,就该下手狠一点。”萧谨言笑眡着钟锦绣,肯定的语气掺杂着强硬,哪里还有方才的软弱姿态,“可你若因为狠心而心痛,那就不要强撑着了。”
“你就是来问我这个的?”钟锦绣扶着额头,用力揉搓着。
这老毛病怎么在这个时候犯了,她只要略一思考过度,便会头疼,这个毛病在重生到这里时,好似有加重的现象。
“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呢!”
“我喝酒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被头疼折磨的钟锦绣,说话语气也掺杂着不耐。
萧谨言眨眨眼,惊讶从眼底划过,“你不必如此烦躁,若是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可以选择不必回答。”
头痛加剧的钟锦绣压根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手法也从一开始的揉搓变成了敲打,可是疼痛不减反增。
“你在干什么?”萧谨言瞪着钟锦绣一直敲打的拳头。
钟锦绣一个劲敲着额头,哪里管他在说些什么。
瞧着钟锦绣不停地敲打,萧谨言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赶忙拿起酒坛嗅了嗅,确定不是酒的问题,赶忙回头抓住她的手腕。
钟锦绣挣扎着要抽回手腕,“你要干什么?”
萧谨言略使劲道钟锦绣便动弹不得,冷眸扫视,就连面容都冷了几分,“我还不想落得一个谋杀的罪名,所以最好乖乖别动。”
“你会……”
忽的,钟锦绣猛然抽回手臂,有丝慌张的望着他,“我这是老毛病了,稍等片刻就好。”
糟糕,大意了!
萧谨言眉头高挑,钟锦绣的故作冷静全数落入他的眼中,两人各怀心事的坐在那里互相凝视。
对方的凝视让钟锦绣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毕竟还是要估计到男女授受不亲!
“你看我作甚!”高声叫嚷借此演示自己的心虚,可也加剧了额头的疼痛。
萧谨言冷笑一声,默默收回双手,“你可是信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