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药效才刚开始发挥作用,五分钟之内麻药就会在你体内扩散开了,你会失去意识形如死尸,在那之前想要挣扎的话,随意。”
“你想怎么样?!”1029怒目而视,恨不得将袁烨碎尸万段,“只要你说,要我做什么都行,但你不准伤害余歌!”
“把霍克的心挖出来,”袁烨面无表情的看着1029,“还有袁柠和亚伦的心脏,把他们的心脏挖出来给我,我就把余歌还给你。”
“一二三……好了,累死我了。”
南飞靠着椅背喘着,好不容易把亚伦连人带椅又从办公桌底下拖了出来,然后扶起来。
亚伦的丸子头全散了,头发乱蓬蓬的糊了一脸,一个黑色的皮筋还挂在头发上,说不上是狼狈还是恐怖。
南飞喘了会儿,伸手在椅子上拍了拍:“你人看着挺瘦,没想到挺沉的。”
亚伦对着头发吹了吹,好不容易撩开了些许视线,头也不回的嘲讽回去:“呵,你看着有点肌肉,没想到这么虚。”
“嘿,被五花大绑了还这么嚣张,大哥这人就交给我了,先暴打一顿再说。”
“别胡闹,”霍克呵退了南飞,捂着肋下被袁柠搀扶起来,缓缓走向亚伦,“这种时候还能临危不乱,我都有点怀疑你是不是单纯的研究员。”
“呵呵,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亚伦的双臂也被绑住了,能自由活动的只剩双手,也无妨他自娱自乐的敲击着椅子把手:“但凡我有过上战场或是向你们一样有背后偷袭的经验,我也不会落到现在这地步了。”
袁柠冷冷的一笑:“亚伦博士可真是谦虚了。”
“呵呵,谦虚是我的优良传统,”亚伦皮厚的笑笑,注意到霍克流血不止的手掌,脸上玩味的表情越加浓厚,“反抗军的首领喜欢自残吗?还恕鄙人不懂这般另类的乐趣。”
“自残是挺爽的,改天可以好好教教亚伦博士,”霍克无声的笑着,靠着桌角坐着,“不过在这之前,我想问问亚伦博士刚才那人……”
“这是在审问我吗?”亚伦简单粗暴的打断了霍克的话,“审问的话,我是不是有拒绝回答问题的权利。”
霍克和袁柠还没反应,南飞倒先怒了:“妈的,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搞清楚,要不是我们你早他妈嗝屁了。”
亚伦笑着耸了耸肩,被乱发遮盖的视线一直注视着袁柠:“你们救我是知道我不能死,我怎么能确定说了之后你们就不会杀了我?”
“那就要看你知道的能不能够换回那些死在你手下的人。”袁柠瞪着亚伦的双眼,怎么想都恨不得先捅他两刀。
“渍渍,袁博士对我的敌意不小啊,看来我不说还不行了。”
亚伦转头看着霍克,略微放低身态问道:“至少,可以给我松个绑吧。”
霍克没有应答,但眉头微微皱在一起。
亚伦轻声笑了:“现在的局面是三对一,虽然一个半残、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弱鸡,可唯一的遥控器已毁,你们还怕我耍手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