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见他双目变红,又出现了不正常的感觉,心疼的不得了。
一回生两回熟,她想都没想就开口哄:“行之哥哥别生气别急,我也会给你的,你也有你也有。”
她说完,缓了口气,两个男人哪一个都是深情款款,万万不能伤害到他们,她当真是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两半。
“行之哥哥,别气别气,行吗?”
谢行之敛眸,沉默不语的解开她腰间的系带,先去瞧她方才觉得疼的地方。
拿下里衣肚兜,斑驳於痕层层叠叠,尤其是盈丰之处。
他方才凑在这里好一会,怎知这伤如此重。
“刚刚疼不疼?怎么不把我推开?”
他心疼的很,解开衬裙的系带,率先看到的就是泛着淤青的膝盖。
“坐下,我瞧瞧别的伤。”
他种种举动迅疾又利落,宋妧其实还好,她就是皮肤娇,看起来很严重,除了累也没什么大伤。
她不想招惹他生气,乖乖坐下后,最后一件小裤也没了踪迹。
谢行之瞧过后,怒火压不住,他又嫉妒又心疼,沉声斥责:
“宋妧妧,你瞧瞧谢煊干的是人事吗?你为何不拒绝他?就由着他胡来,你就那么偏心他,他做什么你都同意。”
“我说他是个伪君子假正经,半点没冤枉他。”
“昨日你被他带出了宫,你知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宋妧已经解决好一个,眼下再把这个男人的心结给解开,她们三个就能好好过日子了。
她不敢替谢煊说话,只能慢慢解释:“这次是他不好,我已经说他了,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然后他就把我送回宫了。”
“行之哥哥,你放心,接下来我不会再轻易答应他,昨晚有些不一样,所以。。。。”
“你别生气,昨日的事不会再发生了,我也不会再消失让你担心,行之哥哥,你别生气。”
谢行之拾起一旁的外衫披到她身上,去多宝阁取了药,回来就将人放躺,仔细的上药。
宋妧握住他忙碌的手,男人抬眸,两人视线缠绕在一起。
有些情意,炙热浓烈,真的能从眼睛里透出来,隐藏的再深也能窥见到一丝痕迹。
她回想起第一次夜间见到行之哥哥,那种冰冷诡异的环境,那道孤独寂寥的身影,那张病态苍白的面容,瘆的她头皮发麻。
那会行之哥哥瞧她的目光,审视中夹杂着许多她看不懂的深意。
她进宫后长进了许多,此时想想,好似有了几分顿悟。
她柔柔一笑,软声问:“行之哥哥,你以前为什么白日里不出现?”
谢行之定定的凝着她,沉寂的眼眸让人探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