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陆睿现在的身体怎么样?”
凌峰就是故意的,可哪怕是陆景恒也不能说他问错了,作为导演,关心出事的孩子两句怎么了?
“阿睿命大,”陆景恒沉着脸:“多谢凌导关心。”
“噢,那就好,”凌峰领着他们到了门口,又对赵珍他们道:“池宇作为传信号摔的那个花瓶是个古物,池宇既然已经…”
说到这,赵珍的脸色明显不对起来了,凌峰也没继续挑明:“所以这两天应该会有专门的人员上门与二位商定赔偿的具体金额,请两位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古代的东西?”赵珍明摆着要赖账:“摔都摔了,谁知道是不是借着名义坑我们呢?”
凌峰只是摇头:“这些自然有专业的鉴定人员来做,我只是负责通知一下二位,一路顺风,再见。”
说完,他就回了园林,只留下两家人相顾无言。
温霜率先笑了一声,却没说话,可这行为明显刺激到了赵珍,她回头就问:“笑什么?有个对亲弟弟下毒手的女儿你还笑的出来?”
这无异于往陆景恒和温霜心上扎刀子,两人的脸色也一下就沉了:“不会说话就闭嘴,管好你自己。”
赵珍依旧在阴阳怪气:“管不好自己的女儿,倒管起别人来了?”
“你!”
陆景恒刚抬手想上前,就被孙易庆挡住了:“还想动手?你女儿跟你倒是很像。”
他扫了一眼陆景恒,笑呵呵的,半点都看不出儿子被判刑了的难过。
正巧这时候两艘船都来了,温霜还想给自己留一点脸面,率先就想上船,赵珍有孙易庆在面前挡着,又动起了小心思,在温霜没注意的时候往前伸腿想要绊她一下。
温霜时刻注意着她,将计就计,抬脚就踩了上去,还狠狠地碾了碾。
“啊!”
赵珍吃痛,用力收回了脚,倒是让用了力的温霜一时平衡不稳往一边摔去,情急之下想要拉赵珍垫背,两人一起往水里倒去,湿了个透。
陆景恒和孙易庆也顾不上对峙了,连忙上了船去拉各自的妻子,船夫也被这发展吓了一跳,等双方都上了船以后,立马就默契地远离了对方,往另一头去。
陆景恒倒是没呵斥温霜,只觉得她是被赵珍这个泼妇一样的女人牵连了,可赵珍就没这么好运,哪怕是在孙易庆眼里,都觉得是赵珍在找事。
他眼神阴翳地看了眼背对着他们的船夫,回头就给了赵珍一耳光:“你除了找事还会干别的吗?”
赵珍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打我?你为了别人来打你老婆!?”
孙易庆像是没听见她说的话:“回去了就离婚吧,我们也没有必要再过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