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容忍自己天天放在心肝上疼的宝贝,却被别人那?样任意的欺负。
平日里他都舍不得她掉一滴眼?泪,每次都要哄着她,直到她从里到外高兴了才肯放下心来,可他们呢?仗着最后那一点脸皮,觉得势单力薄的女孩好欺负,所以便去肆意地碾压着她们最后的底线。
只要一想到闻安然刚刚在电话里对他说闻喜遭遇的这些,他的心就像被人拿刀割似的,一刀一刀,割得鲜血淋漓。
可他作为她的男朋友,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闭了闭眼?睛,重重地急促呼吸了几下后,还是没忍住,抬起腿准备越过贺征宇的母亲,想再提起贺征宇给他一拳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平静柔软的女孩声音。
“沈从越,你放开他。”
沈从越一顿,慢慢闭了闭眼?,敛去浑身的戾气后,才转身去看向身后面色有些苍白的女孩。
她今天?穿的很简单,是一件纯白的半袖和黑色长裤,头发扎成了一个慵懒的低马尾。
看到她的马尾,他才忽觉到,原来她的头发比起最初认识的时候,已经长了很多。
她的面色很平静,从座位上起身之后,便抬腿想要往他这边走,沈从越抿了抿唇,没有出声,快步走过来,拉住了她的手。
“我们去外面说,好不好?”
她仰起脸来,正对着他,轻轻说完这一句话。
沈从越紧扣着她的手,带着她快步走出了法院,因为看不见,所以她走起来很慢,到了最糊,沈从越干脆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一直走在走廊的一个角落,周围没有什么人通过,他才把她放了下来。
这一路,她没有说话?,安静地搂着他的脖颈,低下来的脸靠过去,贴着他的胸膛。
而沈从越也没有出声,这几步路下来,只能听到两人彼此的呼吸,和他有力的心跳声。
等?把她放下之后,没等?闻喜开口,沈从越就率先开了口,一双黑眸微沉,死死盯着眼?前的女孩,声音很冷:“为什么不告诉我?”
是不是如?果他今天?不过来,那她就这样独自一人承受着这一切,再一声不吭地离开他。
闻喜似是感受到他步步紧逼的目光,咬了下唇,忍不住别开了脸,却被他钳着下巴重新转了回来,柔软的脸颊正对向他。
“闻喜,你说话。”
见她还是一声不吭,他用力咬了咬牙,语气已经控制不住地发沉。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