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不必浪费人力,她既然想走,留也留不下。”
“是的,会主。”会主离去,叶伯庭来到打斗的院中,发现司马谅刚醒过来,灵芝当然不见了。
叶伯庭道:“少会主,这儿发生了什么事?”
司马谅冷笑道:“你的宝贝儿子叛了!”
叶伯庭猛吃一惊,道:“说别的,本护法相信,要说他叛了,我绝对不信。”
司马谅厉声道:“你不信有什么用?他把姜不幸劫走了!”
叶伯庭又吃了一惊。但是,叶伯庭还是不信江涵会做这种事,他弄不清儿子的动机,道:“少会主,果有此事的话,试问他的目的何在?”
“他是你自己的儿子,我怎么知道!”
“凭他一个人能办得到?”
“还有我弟弟多闲,八成是受了你儿子的蛊惑。”
叶伯庭无言以对,果真如此,八成是江涵蛊惑的。可是江涵的动机何在?如要报复凌鹤,虐待姜不幸,在本会中残害她不是更好?
但由于有司马多闲参与,叶伯庭又认为不会是为了整姜不幸,也许正好相反,只不过叶伯庭绝不相信,小江会救姜不幸。
叶伯庭立即追出,但扑了个空,返回磨房中,果然已不见了姜不幸。再问梁、李二人,印证了这件事。
他忽然感觉会主不久之前和他谈了些不关紧要的事,似有故意绊住他而使二少脱身的意图。
叶伯庭当然不欣赏这一手,但自己的儿子是和少会主一起劫走人质的,似应该向会主请罪。
另外,他也想报告会主一件十分机密而严重的事。
“启禀会主,大子和三少会主共同劫走了姜不幸,罪不可恕,卑职代他向会主领罪。”
会主是在他的卧室外间,这是本庄正中的院落。会主道:“护法坐吧!”
“叶护法,老实说,劫来姜不幸而要她推磨,本座本就不大赞成,只是已经劫来,而且副会主也本反对,所以本座也不便说什么。但再过几天,本座本打算放了她的。”
“会主宅心仁厚,卑职望尘莫及,”
“说来惭愧!老大的惨死,足证本座私德有亏,报应不爽。”
“会主何必自责,那凶手也太狠毒。”
“关于姜不幸被救走之事,本座不想深究,如他们回来,可以向自己人施袭之罪名,各禁足五日示敬。”
“是。”叶伯庭斟酌再三,那件事一旦发生,对他们父子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虽然他算是副会主的心腹,他忽然压低嗓音道:“会主,卑职有重大机密之事禀报。”
会主忽然轻轻一挥手,“跟我来!”会主领先上屋,状似亲自巡查岗哨,却来到庄外,而且在空旷之处停下。
叶伯庭躬身道:“报告会主,有人想欺上谋反,居心至毒。”0
会主居然十分平静,道:“什么人?”
叶伯庭道:“属下恐怕会主震怒。”
“不妨,请说。”
“是副会主。”他本以为会主必然惊异,出乎意料地,会主漠然道:“请说得详细点。”
叶伯庭把在庄外偷听到另一蒙面人和马芳芳密谋杀会主之事都说了。
会主当然知道叶伯庭告密的主要原因,他恨马芳芳残害江涵,虽然他和江杏早已分手,但江杏之死,也是马芳芳一手造成,他们是势不两立的。
所以,会主暂时不怕叶氏父子倒戈。道:“叶护法,你可有除好计划?”
会主道:“叶护法,梁、李二坛主是因副会主而参加本会的,你看他们二人……”
叶伯庭道:“当时他们决定要在三日内发动,已过一日,谅必在两日内发动。”
会主道:“叶护法,梁、李二坛主是因副会主而参加本会的你看他们二人……”
叶伯庭主道:“他们二人这次必然站在副会主那边,毫无疑问。我们这边若加上两位少会主以及新来的一些坛主和堂爸应不逊他们。”
会主道:“叶护法,千万不可轻敌,马芳芳尽得门罗所学,本座试过她,三百招内,本座未必能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