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
司马多闻道:“稍后还有人会来。”
“谁?”
“凌大侠和曲能直。”
陆丹对姜不幸道:“姜姑娘,你们先住在这儿,千万别出屋,有适当机会再出岛,已经不早了,睡吧!”
“娘,女儿为您抱屈,您大可怜了!”
“我可怜?”陆闻莺淡然道:“阿丹,你又要说你爹的坏话。”
“娘,岛上已来了十八个年轻女人,据说夜夜笙歌,您信不信?”
本以为她母亲必会十分惊异,哪知陆闻莺却笑哂道:“是你亲眼看到的吗?”
“娘,据说那些女人是黄氏兄弟送给会主的。”
“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一会之主也有他自己的见解,有些事不可言之过早。”
陆丹道:“娘,我以为您对他太迷信,正因为如此,他才敢愚弄您的。”
陆闻莺叹口气道:“就凭他的良心吧!人是没有十全十美的。”
“是不是一定要女儿找到证据娘才相信?”
陆丹一番苦心居然未能说服母亲,心情恶劣,对自己的母亲,不得不生轻视之心,立刻拂袖而去,但陆闻莺却喃喃地道:“孩子,你又何必为娘操心,你怎么知道娘根本不在乎他来这一手?就算他不来这一手又有什么用处……”
此刻,晚膳刚过,百里松自马芳芳院门前经过,马芳芳把他叫了进去,他对马芳芳的印象谈不上好坏,道:“副会主有何吩咐?”
马芳芳道:“百里护法初来怎到、虽未建功,却也未犯大错,然而,会主似乎对你颇有成见……”
这话正说在他的痛处,愤然道:“那是因为有人说了我的坏话,恶意中伤。”
马芳芳自然知道司徒孝诬栽,说百里松告诉他吹号角可伤人内腑于十余步以内之事,道:“百里护法,好歹我们同是后来者,多少应有关顾之心,现在有个现成立功的机会。”
百里松道:“副会主请指点。”
马芳芳道:“告密此事,是大功一件,不知你能不能绝对守口如瓶,永远不对任何人说是我告诉你的?”
百里松道:“卑职可以发誓,如泄漏马副会主告诉卑职的秘密,就使我活不了三十五岁。”
马芳芳道:“这件告密事件非同小可,而且你非但可以获得会主的信任,且可报复恶意中伤你之人一箭之仇。”
百里松长揖道:“多谢副会主栽培,今夜只要副会主吩咐一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马芳芳低声道:“速去报告会主与冯副会主,就说被劫走的姜不幸尚未离岛,藏在陆丹那里。”
百里松一震,这果然是大功一件,就算得罪了陆丹,也在所不借,他道:“莫非是陆姑娘劫了姜不幸的?”
“不,是‘三六九’,他也在陆丹那儿。”马芳芳道:“我总以为司徒孝太混帐,所以决定给你一次表现以及报仇的机会。”
百里松又是一揖到地,道:“副会主成全,卑职永生不忘……”
百里松去见会主,冯君实也在座,二人一听这消息同时一震,麦遇春道:“无怪上次姜不幸被劫,一直找不到内奸,原来是这个贱人吃里扒外。”
冯君实道:“会主也不必太责难女公子,劫人不会是她,必是司马多闻所为。”
麦遇春道:“那么姜不幸为何藏在那贱人处呢?”
“这个……”卑职就弄不清了。“冯君实道:”卑职这就去一趟。“
“百里护法!”
“卑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