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符文瞬间爬满了年轻和尚的身体……
雷贪火紧张的盯着密如蚂蚁的符文慢慢的爬上自己师父的脸,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夜深沉!
似乎这里发生的一切与外界无关,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没人会想到这里刚才和现在正在发生生死攸关的较量。
终于黑色的符文开始褪去,首先是头然后是身体。
黑色符文如同开始出现得那般突然一样,呼啦一下全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年轻和尚抱起张小佛招呼雷贪火就要离开:"走了!"
"我也要去!"一直趴在地上装死的陈然跳了起来。
"这个……"雷贪火很为难:"陈先生,我们大觉寺没有邀请你……"说完看着年轻和尚,希望他拿主意。
年轻和尚和陈然对视了一眼:"陈先生一起去吧!"
……
回大觉寺的路程很远,张小佛清醒的时候发现大家还在赶路。坐了汽车坐火车,坐了火车坐农巴,一路上昏昏沉沉直到走到山脚,张小佛还没回过神来。
"还没到?"陈然给张小佛掖了掖包裹的毯子,瞧见他小脸煞白煞白的,心疼死了。
"快了!"年轻和尚很友好的回答。
雷贪火坚定的站在年轻和尚身后,仿佛一尊雕像,动也不动。
陈然可不吃年轻和尚那套,只是觉得张小佛的脸白得刺眼。
"张先生没事的!休息几日就会好转!"年轻和尚不在意陈然的冷淡。
"你是哪位?"陈然在张小佛身边坐下。
"在下妄言!"年轻和尚双手合十。
"你们大觉寺起名子倒是真好,一个善目却面目可憎,一个妄言却不知有什么花花肠子!表面上道貌岸然,内地里阴险毒辣,真不是的你们是修佛的还是修魔的!"陈然得理不饶人,完全不顾及对方的来历。
"这话有理!"没想到妄言听了非但不生气,点头赞同:"但是我们有什么错呢?"
"啊?"陈然没想到妄言的态度竟然这么暧昧,一时无言以对,不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们并没有隐藏自己!"妄言和尚款款而谈,每一个字都像是经文一般,让人信服:"我们按照这天地间的规则生活,怎么会有错?这本来就是强者为尊的时代,我们处在食物链的顶端,按照自己的性情生活有什么不对?"
"那么多对你们顶礼膜拜的信徒知道你们的真面目吗?"陈然问。
"我们本来就不隐藏,何来真面目?那些无知的凡人信仰我们,和我们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