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真言没有疑问,肯定的说。
"我没有啊!"陈然茫然的抬起头:"我没有害怕什么!"
真言不与陈然计较,是不是真的她心里知道。虽然失去了能力,但是却不妨碍她对是否真话的判断。
"你说晚上带我们去哪里?"张小佛问李石义,直觉告诉他,或许那个地方就是解决的关键。
"啊!我带你们去!"李石义突然反应过来,在前面带路。
"小佛……"陈然惊喜,他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张小佛。
"别谢我!"张小佛赶紧的让陈然打住,不要说什么肉麻感谢的话:"她是个无辜的人类不是吗?"
"但是,我怕那个女孩子现在撑不住!"陈然也有自己的顾虑:"我看那个女孩的尿袋里基本上没尿!"
"我去看看!"张小佛出动了。
这一次守在门口的中年妇女没在阻拦张小佛和陈然,应该是老医生发话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啦?"小护士在病房内不知所措,按照她的年纪,应该没有经历20年前的事情。
"别怕!"陈然拍了拍小护士的手,对张小佛投去了信任的眼神。
只有张小佛自己知道,他可不希望别人对他这么信任。
"一根引流管,一把螺丝刀,一卷胶布!"张小佛对小护士说。
小护士看了陈然一眼,点点头,就去给张小佛准备去了。
春花的恐怖的身体已经掩盖在床单之下来,原本围在床边的人也换成了纸人使病床看起来就像个棺材一样。
张小佛翻看了一下挂在床边的尿袋。里面果然只有一点点浑浊的液体。
"这个可以吗?"小护士很快就进门了,把螺丝刀递给张小佛。
张小佛试了试,用酒精稍微冲了一下,就在春花的头皮上按了按,把螺丝刀往里钻。
"啊……"小护士惊呼了一下。赶紧用双手捂住嘴巴。她从没看过这么血腥的一幕。
陈然把小护士拦在怀里,轻轻的拍了拍:"不怕,不怕,很快就好了!"
春花似乎感觉到了不是,眉头皱了皱眉,脸上的肌肉哆嗦了一下。
"帮我固定!"陈然放开小护士。几步上前强行把女孩子的头固定住,手下已经干燥的血渍有些粗糙。
张小佛很快双手就沾满了鲜血,春花的头骨被他钻出了一个洞。他随后把引流管经洞口插进了春花的脑袋,不停的调整着方向。
陈然大气都不敢出,他知道现在到了关键时刻。
终于一股深红的颜色出现在了引流管靠近头皮处。欲拒还迎。
张小佛捏了捏管身,很快深红的液体顺着引流管的曲线毫无阻碍的流了出来……
"胶带固定!"张小佛把剩下的事情交给了小护士:"再加20ml的速尿!"
"你们去哪里?"小护士有些害怕,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超过了她的认知,而陈然是她唯一觉得安全可靠的人。
"我们去去就回!"陈然好生安慰。
……
李石义在病房门口等候着,见张小佛出来,自动在前面带路。
几人很快就从后面出了医院,张小佛会看了一眼,发现作为医院的两层小楼异常的古怪。但又说不出哪里古怪。
"老李,石义带那几个外乡人去了!"中年女人对老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