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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名指着华五说:“就是他,我们几个来这里玩。就是这个华五,不由分说就把我们几个的腿砍断了。”
齐名的父亲将他交给另外一人,走到华五面前,一股庞大的玄宗威压突然笼罩下来。紧紧锁定在华五身上,咬牙切齿的说:“你就是那个华五?”
“不错,我就是华五。”对方也是玄宗中期境界,威压对华五没有任何作用。
“你胆子不小,上次你欺辱我儿,还是因为李文泰为你说情,我们才没有跟你计较放过了你,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猖狂。变本加厉,这次竟然将三个同门致残。我上元宗岂能容你?来人,把他押回去按门规处死。”
齐名的父亲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给华五扣了个大帽子,想把他关起来再说。
“慢着!你既然跟我讲门规。我们就来说说门规,按上元宗门规第十七条上说。**同门女弟子者,杀无赦。你儿子伙同另外三人,深夜闯入我的洞府制住她们两个,欲行**之事。我恰好回来,才救下她们二人。我没有杀他们,只砍断他们的腿,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你是齐名的父亲,敢说你儿子不该死吗?”
“胡说,你敢污蔑我儿子。”齐名的父亲当然知道自己儿子的德性,不过此时他可不敢承认。
“污蔑?”华五拿出那两幅血书。“大家看看,这是他儿子还有那俩人自己写的。大家说说,按我们上元宗门规,他们该不该杀?”
这两幅血书字迹很大,齐名三人怕死,内容写的很清楚,还有他们的亲笔画押,看上去一目了然。
周围聚集了很多人,看到齐名等人的自述罪状,顿时响起一片议论声。闯进核心弟子的洞府,意图对女弟子行不轨之事,顿时引起其他人极大愤慨。其中有几个女弟子,一时愤怒竟齐声骂起来。
“混账,拿过来。”
这种事是触犯众怒的事情,为所有人不齿。齐家虽然势力很大,也不敢触犯忌讳。齐名的父亲伸手就抢血书,华五闪身躲过,干脆把血书挂在山壁之上。
“你想销毁罪证,没门?”
“哼,即便真有此事又如何?我儿子是上元宗的内门弟子,对奴仆有杀放的权利。这两个女子只不过是个侍女,如同蝼蚁一般。我儿子看上她们,是她们的荣幸。别说拿她们玩玩,就是杀了她们,也只是一件小事。”齐名的父亲恼羞成怒,居然耍起了无赖。
周围响起一片嘘声,虽说这个世界女子身份低下。但这样的话当众说出来,也绝不会得到认同。事情就是这样,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但是不能摆在桌面上。
齐名父亲话音刚落,顿时引起一片嘘声。一个长老说出这样的话,即便往日和他们走的很近的人,脸上也觉得火辣辣的挂不住。
华五顿时勃然大怒,他把蓝氏姐妹当成妹妹一样,自然不会容对方侮辱。
“放你娘的臭屁,别人是蝼蚁?我看你那个王八蛋儿子,却是连猪狗都不如。早就该杀死一百回了。即便是侍女,那也是我华五的侍女,更何况她们二人本就是上元宗的弟子,在大战前,我亲自领她们在宗门注册的。还去参加了三族大战,你敢说她们不是上元宗弟子?”
动静越闹越大,附近更多的人赶了过来。有不少还是核心弟子和几个长老,不过这些人一见下面齐家的人,都停在周围不肯靠近。
“怎么回事,这不是华五的洞府吗?齐家三代人都来了,齐名那小子的腿也断了。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这可是要把天都捅破了。”
“你看上面的血书,是齐名他们自己写的。齐名昨晚来这里,闯进了华五的洞府。估计是知道华五一直不在宗门,想强暴那两个女弟子,没想到华五居然刚好回来了,被华五把他的腿给砍断了。”
“活该,这是报应。华五好歹也是核心弟子,齐名居然干出这种事,华五当时就该杀了他。只砍断齐名的两条腿,真是太便宜他了。”
“杀了?谁敢杀?人家后台强硬,要是能杀,他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回了?这齐名就是个畜生,这些年做的坏事太多了,砍断他的腿算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