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又嗯。
阮沅看不懂,也无法挣脱。
此时并非聊人生的时机,阮沅却冲动地开口:“我觉得太早了,我还想去看这个世界。”
宴深的掌心拂过她发梢,“不要孩子,我陪你看世界。”
阮沅心颤了颤。
她又一次莽撞:“可是你不着急吗?”
宴深顿了下。
“嫌我老?”
那倒没有。
阮沅对年龄差没什么概念,和宴深相处这两个月来,她无比放松。
宴深勤于锻炼,看模样像二十七八,叱咤职场那劲儿围绕在身上,将他本就冷峻的脸气质调高了三个度。
看着凶,不老。
阮沅摇了摇头,无意间蹭了蹭宴深。
对方一僵。
阮沅软声道:“不嫌。”
那就是老。
宴深自己在心里说。
他拍拍阮沅的头,与刚才的轻抚不同。
阮沅吃痛道:“疼。”
宴深磋磨,音调平平:“给你揉揉。”
温度突地上升,冬天大概要过去了。
为什么这么的热。
阮沅张唇,哈气了几下,一边耳朵靠着宴深,“抱好了吗?”
宴深反问:“现在熟悉了吗?”
阮沅:“熟悉了。”
宴深嗯声,没松开,“那就抱好了。”
阮沅推了推他,宴深才松开。
书看不下去,阮沅的视频也刷不下去。
越来越浮躁。
她很想问宴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