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听错了,他听着像撒娇。
阮沅哪里听不出他语调里的戏谑,佯怒道:“你不信我。”
宴深心痒。
“能亲一下吗。”
“什、什么?”阮沅刚生气呢,又被他只言两语弄得愣了神,声调不免拔高了些。
顿了顿,阮沅总觉得有人在看他们,缩了缩肩,小声道:“这是公众场合,你能不能注意点分寸。”
宴深学她,往右靠了靠,在她耳边小声道:“不在公众场合我已经亲了。”
“……”
这人,这人!
这人到底要不要脸!
滤镜哗啦碎了一地,拼不回原状。
阮沅咬了咬舌,心想早上就不该帮他,男人不能惯着,惯着容易出事。
趁她出身,宴深又问:“晚上能亲吧?”
阮沅鼻音哼了声。
两秒后。
宴深促笑:“行,知道了。”
阮沅倏地回过神,“知道什么?”
宴深问:“亲完还能做点别的么?”
阮沅:“……”
她提心吊胆地问:“亲什么?”
宴深还没来得及回答,隔壁桌一位男人举起酒杯,朝宴深晃了晃。
阮沅顿了下,选择性忽略了自己的问题,“你过去吧,我在这等你。”
“不去,不熟。”宴深简短地回答,隔空和男人碰杯,给足了面子,抿了一口。
过后,他克制地把酒杯放桌上,“你说亲什么?”
阮沅悻然:“我刚才走神了。”
宴深挑眉,“丈夫不能亲妻子?”
阮沅:“…”
她很想提醒宴深,他们只是协议。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