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快住手!雨鹃,你疯了吗?”云飞攥住她的手腕要下那把匕首。
呲啦一声,云飞不可思议地望着雨鹃手上那把匕首没入他的大腿,疼痛瞬间传遍他的全身。
阿超上来一掌劈松了萧雨鹃的手,凶神恶煞般地冲着萧家姐妹吼道:“你们这两姐妹是不是真要杀了大少爷才甘心,半个月前姐姐才在他肚子上捅一刀,半个月后妹妹又在他腿上扎个洞。你们太没良心了,云飞少爷在你们身上花了多少心思呀?你们就这么对待他?”阿超嘶声力竭地冲她们咆哮。
“噢……”这是群众演员再次听到八卦的反应,每个人心里都编了出惊天地动鬼神的爱恨情仇录。
“什么?这个姐姐还捅过云飞,这么大的事你居然敢瞒着我?”展祖望被纪总管和天尧扶着,满头冷汗又听到阿超让他心惊胆颤的消息。这……这个萧家真的是来讨债,才一会的功夫他们展家父子都遭灾了。
“阿超……你别说了!”云飞就支持说了一句就昏倒了,也是,毕竟他肚子上的那刀可是差点要了她的命啊!
“大少爷!大少爷!”阿超扶着云飞就往外跑。
云翔有些呆呆的瞧着陈锐染红的衣袖,不明白这个为什么要这样做。即便他们关系不错,也不用为他牺牲这么多吧?云翔困惑了……
陈锐先是让赵辽给自己包扎伤口,然后让他再去处理展祖望的伤,见展大少已经被他的仆人弄走了也就没在在意。到是定定看了那两个萧家姐妹一会儿,心里有些讶异她们还真有胆子,这桐城他们怕是待不下去了。这城南、城北全得罪了,能不能完整走出桐城也是个问题了。
陈锐瞧向郑士逵见他一脸想掐死她们的表情,心里发笑。这大风煤厂的郑老板可不是个良善人碍…
郑老板见陈锐看自己,汗“唰”的下就下来了。“陈司令,我们真不知道萧家姐妹会干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我……”
“陈司令,您先是去医院还是……”金银花也在一旁帮衬着,心里恨不得从来没遇到过萧家人,真是帮扫把星啊!
“不用了,我们自己会去就不劳烦郑老板和金老板了!只是这胆敢行刺我陈某人的凶手……”陈锐阴森森地看了看萧家姐妹和待月楼的人,“如果她们跑了,那整个待月楼就给她们陪葬吧!”
“您放心,我这就让人把她们压到警察局去。一定给您,给展家一个满意的交代。”郑士逵谦卑地冲陈锐拱了拱手,向手下使了个眼色萧家那两个还呆滞着的姑娘像小鸡似的被人提溜着就不见了。
陈锐这次转过头来问展祖望,“伯父,这样的处理你满意吗?咱们还是先去处理伤口,您老年纪大了别再有个好歹。”
展祖望听陈锐说的诚恳处理事情也有魄力,便不在出声一群人走出了待月楼。
陈锐牵着还在发呆云翔,用没受伤的右手薅了薅他的脑袋。“走了,发什么呆呢?”
“嗯!”跟着陈锐踏出待月楼的店门,云翔等人上马往展园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三更完毕,累死我了!撒花……
台上的雨凤雨鹃忽然调子一转,开始唱另外一段:“天上梭罗什么人儿栽?地上的黄河什么人儿开?什么人把守三关口?什么人出家他没回来?咿呀嘿!什么人出家他没回来?咿呀嘿!”
雨鹃唱。“天上的梭罗王母娘娘栽,地上的黄河老龙王开!杨六郎把守三关口,韩湘子出家他没回来!咿呀嘿!韩湘子他出家呀没回来!咿呀嘿!”
雨凤唱。“赵州桥什么人儿修?玉石的栏杆什么人儿留?什么人骑驴桥上走?什么人推车就压了一道沟?咿呀嘿!什么人推车就压了一道沟??”
雨鹃唱。“赵州桥鲁班爷爷修,玉石的栏杆圣人留,张果老骑驴桥上走,柴王爷推车就压了一道沟!咿呀嘿!柴王爷推车就压了一道沟!咿呀嘿!”
雨凤直视着祖望,不再将视线移开,继续唱:“什么人在桐城十分嚣张?什么人在溪口火烧山庄?什么人半夜里伸出魔掌?什么人欺弱小如虎如狼?咿呀嘿!什么人欺弱小如虎如狼?咿呀嘿!”
雨凤唱完了“问题”,雨鹃就开始唱“答案”。雨鹃刻意的绕着祖望的桌子走,满眼亮晶晶的闪着光,一段过门之后,她站定了,看着祖望,看着云翔,看着纪总管和天尧,一句一句,清楚有力的唱出来:
“那展家在桐城十分嚣张,姓展的在溪口火烧山壮!展夜枭半夜里伸出魔掌,展云翔欺弱小如虎如狼!咿呀嘿!展云翔欺弱小如虎如狼!咿呀嘿!”一边唱着,还一边用手怒指云翔。
这段我觉得萧家姐妹真的蛮脑残的,你说都被用了人家展家这么多钱,又想一心勾搭人家大儿子,怎么就敢那么理解气壮的骂人家爹呢?无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