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看到了没?是什么人?”他迫切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期冀。
秦五爷眸光一闪,“是个女人。”
女人?
猎狼怔了怔,旋即兴奋地问:“五爷,看清楚了没?多大?漂亮不?”
一侧戴着眼镜鹅蛋脸的小秘书翻了个白眼。
堂堂秘密研究所的所长,您该关注的是这个吗?
秦五爷轻飘飘的瞟过去一眼,猎狼头皮有些发麻,摸了摸鼻尖,讪讪地解释,“五爷,您别误会,我只是想着,这么变态的手段,怎么可能是个女人干的,所以这才有些惊讶。”
秦五爷掀了掀嘴皮,呵呵一笑。
“没看清她的脸,不过年龄应该不大。”
没看清?
猎狼的嘴张了张,不敢置信地看过去。
五爷的精神力强大到近乎变态,如果连五爷都没能看清那女人的脸,那女人,精神力得有多强大?
变态,果真是个超级大变态!
出了透明房,猎狼问:“五爷,这位的身份是?”
就算看了太多受罪的,但对于疗养箱里那一位,猎狼还是忍不住小小的同情了一把。
怎么就招惹了那么一个超级无敌的变态女人,那样的罪,可真没有几个人能熬得住。
“吴林平。”秦五爷走到一边,优雅而又细致地冲洗着双手。
吴林平?
猎狼双眼瞪得老圆,不会是那个臭名昭著的暗夜团伙的风堂副堂主吧?
冲完双手的秦五爷又拿出一块方帕,缓缓拭着水渍,给了猎狼肯定的答案,“你想的没错,就是他。”
得到确定的答案,猎狼心里那点子同情不冀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幸灾乐祸。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天道轮因,报应不爽。
丫的做尽了缺德事,沦落到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五爷,要不要把他撤出疗养箱?”
这样的人渣,不值得救。
秦五爷晃他一眼,摇头,“别让他死了。”
猎狼抽了抽嘴角,五爷的话,他懂。
别让吴林平死,不是五爷好心,而是要吊着吴林平的命,让他日日夜夜继续受这份罪。
“五爷,你的伤,真不要紧?”问完了想要知道的,猎狼转头担心地看着秦五爷。